陆湛算是明白了，许杨就是个好战分子。
巴不得天天有一群人不开眼，上山挑衅，正好给他练手。
陆湛不由得问道：“你这是病情加重了，还是减轻了？”
“我病好了。”
陆湛不信。
“真好了，不信你让我开车。”
陆湛摇头，拒绝。
他不怕许杨自杀式开车。
而是怕自己的车被毁了，更怕许杨害了别人的命。
所以坚决不能给许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