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吉良吉广

所谓隐患,指的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一个22岁,加在杜王町东北部的别墅区一带,未婚男性。

一个在龟友龟友连锁店服务,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点的敬业员工。

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

睡前,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

一个医生都说很正常,称得上健康生活标杆的优秀青年。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成了JOJO第四部的最终BOSS,怎么想都是那群拥有打架坐牢骂人吃霸王餐等等“黄金精神”的JOJO的锅——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男人的正常只是在生活习惯上,只是停留在表面的认知,在他的心里住着一头恶魔,那是一个不折不扣地hentai杀人狂。

是的,hentai!男人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古怪癖好——恋手。

这也就算了,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古怪癖好的不在少数。

可他不仅喜欢手,还喜欢把人的手割下来,为此已经杀了48个手很漂亮的女性,绝对称得上hentai杀人狂。

虽说距离JOJO第四部开始还有足足十一年,但此人第一次杀人却是在剧情开始十五年前。

以现时间计算,是四年前。只是因为其超高的智商,没有留下线索,得以逍遥法外。并在之后变本加厉,每隔一段时间就犯案,直到遇上东方仗助和空条承太郎才得到了应有的制裁。

男人的名字叫吉良吉影。

老实说,和迪奥,卡兹比起来,不是什么危害性大的BOSS。既不想征服世界,也不想统治人类,除了恋手的恶癖,平日里只想像植物那样过平静的生活。

十五年来死去的四十八人,和人类巨大的基数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只看所作所为,这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BOSS,和袁满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但这不是袁满放任不管的理由,善就是善,恶就是恶,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绝对的善,但一定有绝对的恶,比如吉良吉影所犯下的罪。

不管是为了东方仗助未来的生活环境,还是为了袁满心中的准则,他都不会放过此人。

既然到了杜王町,那就一并解决好了。

贺莉和仗助的状况目前都还算不错,承太郎一行也才刚刚出发,1987年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从日本到埃及没有那么便捷。

DIO也不会让他们走得一路顺畅,既然他派花京院来杀承太郎,说明他已经意识到了乔斯达家族的存在。

这也是袁满不随着第二代打DIO团一起出发的原因。他当年可是亲手把DIO给杀了,如果让DIO得知他的存在,反应难以预料。

倾巢而出过来报仇无所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就怕DIO自己先怂了,找个地方躲起来,袁满可没有挖地三尺的本事,也没有那个闲工夫。

所以他宁愿在日本待着,甚至跑到杜王町这种偏僻的地方,宁愿承太郎他们一路奋战,也不想让DIO给跑了。

当然,也有以承太郎为饵,进行试探的考量。DIO的死而复活疑点太多,不解明这一点,袁满心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必须要慎重。

就这么一路想,一路走,从位于镇中心的医院,一路步行到杜王町北部。

别墅区很好找,独门独栋带院子的连排就是。

这个时候的日式别墅还没有物业的概念,袁满一路畅行无阻。

而日本人喜欢在门口标注姓氏的习惯也为找人提供了方便。

吉良的姓氏在日本不算特别常见,整个别墅区只有一户人家姓吉良。

目标显而易见。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袁满用变身术改头换面。他是来消除隐患,不是来给乔斯达和东方家添麻烦的。

随后,遁地,直接从地下潜入。

和东方家的情况差不多,吉良家里没有人,屋子里一片寂静。

见此情景,袁满解除遁地,又故意弄出些响动,结果还是风平浪静。

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袁满开始在屋内走动,着重去了厨房和厕所,发现家中的水电燃气的阀门都是关上。

“这是……长时间不在家?”

心生疑惑的袁满努力翻找关于吉良吉影的信息,这么一想还真给他想起来了,吉良吉影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杜王町内,而是在附近的S市工作,直到剧情快开始了才从S市调回故乡。

看来应该去S市看一看了,既然是附近,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

这么想着的袁满,堂而皇之地打开吉良家的大门,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走得时候连门的不关,可谓是嚣张至极。

差不多五分钟后,才有一道阴影从暗处出现,偷偷摸摸地把门关上。

等到吉良家重新恢复封闭与平静,一声有些苍老的叹息幽幽响起。

“吉影,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他是惹上麻烦了,杀人的麻烦。”有人接话。

“什么——不好!”

苍老的声音突然一颤,似乎想要从阴影中溜走,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什么东西捆住,根本移动不了。

“我劝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接话之人说着,将手伸入黑暗,从中取出一张相片,一个半透明的虚幻人影从相片中央探出身体,脸上充斥着惊骇。

“你,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走了不代表不能回来。”接话之人正是刚才大摇大摆离开的袁满,“你和你的儿子确实很聪明,也足够谨慎。可惜你们对我一无所知,我对你们却非常了解。你的替身叫‘原子心之父’,你已经死了,我说的没错吧,吉良吉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