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附注(第3/6页)

C. Ibáñez de Ibero 的Santa Cruz: Primer Marino de España(Madrid, 1946)可以对 A. de Altolaguirre 的Don Alonso de Bazán(Madrid, 1888)构成补充。

我充分阅读了大量文献,它们可以佐证 Michael Lewis 教授的论点,无敌舰队的大副们在 1587 至 1588 年的冬天确实正尝试增加舰船的火炮数量,但另一方面,这些文献却对于工作的成效抛出了质疑,这项工作好像并不像 Commander Walter 别出机杼的推断(Mariner’s Mirror, XXXV, 126 ff.)所暗示的那样成功。另外整体来看,我认为La felicissima Armada(参见第 20 章注释)大体上准确地给出了 4 月末实际就位的火炮数量。这毕竟是基于官方报告得出的结论。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火炮的数量后来有所增加。可能理论上有一些火炮是能够从拉科鲁尼亚的近岸炮台借调的,但这看上去根本未曾发生。Lewis 教授认为无敌舰队拥有比英军更多的短程重炮(加农炮和毕雷炮),但远程长重炮的类型却远远不及对手,我觉得这个论断基本正确,但是我对于他给出的西班牙舰队的长重炮总数却感到非常怀疑(MM, XXIX. Table 12, facing p.104),我倾向于认为最后筹措到的这批军械受限于实际上能够搜罗到何种枪炮,而较少取决于既定的政策。

第 18 章

参见 Mendoza 的通信(Sim.)。还有 Ven. Amb. Francia, 1588;Jensen 的Mendoza;Nicolas Poulain 的“Histoire de La Ligue”,收录在 Cimber 和 Danou 的Archives curieuses de l’histoire de France, ler ser. XI(1836), 289-323;Canestrini 的Négociations;C. S. P. F.和 Vat. Francia, 1584-1588, passim。另请参见上述第 4、13、14 章的注释。

第 19 章

参看第 18 章的注释,特别是 Mendoza 在 5 月 9 日至 13 日期间的报道(Simancas, Estado, K 1568 f. 31),以及Bib. Nat. Mss français, 15909。涉及“街垒日”的传统文献都可以作为补充,l’Estoile 的Journal 和 Archives Curieuses(ut supra)XI, 324-448 尤有可观之处。人们也许能想到,同时代人的叙述并不总是一致的,为此我必须竭尽所能在材料的矛盾之处取舍转圜。总体上,在觉察不出材料存在扭曲事实的动机时,我会努力追随观察位置最为优越的讲述者。譬如,提及王太后住所内部的情景时,我选取了 Dr. Cavriana(in Canestrini, IV)和 A. C. Davila(Guerra Civile de Francia)的描述;至于街衢中的状况,特别是上午 9 点钟前后 Place de Grève 和 Rue Saint-Antoine 附近的样子,我采用了 J-A. de Thou(Memoires, and Histoire Universelle, bk. xc)的描述,因为他差不多刚好在那个时间访问了 Guise;对于发生在 Place Maubert 和 Nôtre-Dame 附近的事情,在场的有瑞士雇佣兵的队长(“Lettres des Capitaines des Suisses à la Reine Mère”in Bib. Nat. Mss français, 15909, f. 98 ff.),而要了解 Henry III 逃出巴黎时的周遭环境,则有陪伴君侧的 Cheverny 和 Bellièvre 的记述可供利用。Guise 在 5 月 13 日写给 d’Entragues 的信函已经在Memoires de la Ligue, II, 313 中付梓。

第 20 章

参见上文第 17 章的注释,Fernández Duro、Herrera Oria 和 Duque de Maura 的作品尤为重要。有关无敌舰队军力的官方报告详情见 Herrera Oria, pp. 384-435,其采集自 Simancas 总档案馆的印刷副本(Lisbon, 9 May 1588, by Antonio Alvárez),在精确度上要胜过由 Fernández Duro 付梓、由 Laughton 重印的版本。后者虽然给出了正确的 130 艘船的总数,但漏掉了 Oquendo 中队清单中的两艘小型轻帆船,所以只剩下 128 个船名,这个失误令自那之后的历史学家颇感困扰。其他版本还有:P. de Paz Salas 的La felicissima Armada, etc.(also Lisbon:Alvárez); Relación verdadera del Armada...juntar en Lisbon...salir...29 de mayo, Madrid(viuda de Alonzo Gómez, 1588),这也是大多数后来的版本所依赖的文献来源。Le vray discours de l’armée, etc.(Paris:G. Chaudière, 1588);Warhaftige Zeytung und Beschreibung(Cölln, 1588);Relatione vera dell’armata, etc.(Roma, Vicenzo Accolti, 1588)。Die wonderlijcke groote Armada...van Spaengien(Gent, 1588)同样年代较早且独立成文,但是它关于西班牙军力的总结有可能是在前文 Madrid 版本的基础之上得出的。

第 21 章

大多采自 Laughton,在内容一致的情况下,也会兼采 Ubaldini 的二手叙述。

第 22 章

对于本章和有关海军战役的余下篇幅颇为有益的英方文件来自 Laughton。“Howard’s Relation”, I, 1-18 是唯一一以贯之且严格出自同时代人之手的报道。就其本身涉及的内容而言,虽然不够完整,但是看起来足以信赖。

站在西班牙人的角度,Medina Sidonia 的Diario, F. D., II, No. 165 同样如此;可以提供补充的还有 Captain Vanegas, ibid., No. 185,以及 Fray Bernardo de Gongora in J. P. Lyell, A Commentary(MSS. Bod. And Harvard),两人都在旗舰供职。F. D. 除收有描述特殊插曲的信件外,还包括至少 6 份来自其他船只的相当完整的“报道”,第七份则可以在 H. O. 中找到。M. Oppenheim 也从 Calthorpe MSS.(Navy Record Soc., XXIII)中发现了一份报道,Cal. Span., IV 中还有另外两份,一份来自 Calderón, pp. 439-450,另一份来自加莱赛战船Zuñiga,459-462,除此之外,Mendoza 关于某些特殊插曲的报告——并非全部——也可以派上用场。见于欧洲各个档案馆的西班牙的多数“报道”和时事通讯大抵都以上述的某一份材料作为基础,最常见的材料当属公爵的Diario,虽然有时候它们也依靠同时代的小册子(见下文),如 Paris, Aff. Etr. Espagne, 237 f. 76 ff.。另外,佛罗伦萨还存有大批文件(Flor. Arch. Med., 4919, ff. 477-521),包括上述材料的不同版本、两份来自 Medina Sidonia 的信函以及一份意大利的独立记述材料,后者明显来自大公的盖伦帆船San Francesco。

关于 Recalde 分队的Santa Ana的动向,参见 F. D., I, 170-171, II, 229, 371;Cal. Span., IV, 425, 431, 457, 498。在 Mendoza 未经编订的通信中还有一些内容可供参考,但即使是从已出版的文件里也可以十分明显地看出,Santa Ana作为 Recalde 分队的旗舰,先是出现在了 Bay of La Hogue,继而去了 Le Havre,从未参与战斗。在战役的全过程中,Recalde 一直留在第二主力舰San Juan de Portugal上。除了Santa Ana,负责召集部队的 Vanegas 船长还提到“一艘乌尔卡船”(没有说出船名)也没能在周五会合时出现,而且很可能永远不会再加入舰队了。这艘船可能是从未离开西班牙的David,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另外一艘货船的名字。没有其他人提到过这艘失职的船舶,但经此一事,无敌舰队的军官们却都尽可能地将乌尔卡船从自己的计划中剔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