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星空之下的感怀(第2/2页)

真正的盛世不仅仅是经济发达,民生殷实,而且是一种气象。它不仅是一个经济指标,还应有一个人文指标。在这个社会里,充盈着宽容、大度、自由的氛围,它允许每一个公民都能葆有自己的个性,允许他们发出自己的真声音,不管这种声音在当局者听来是否有些不和谐。拿这个标准来衡量,大约只有唐朝堪称盛世。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只有在唐朝,李白可以“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可以写他的《新安史》《石豪史》,李绅可以写“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这样的《悯农》诗,而清朝的文人却为了一句不着边际的“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之类的诗句都可以导致文字狱,想象力倒是很丰富,就为这么四个字掉了大批的脑袋,这就是辫子王朝盛世的经典之作。

若是李白等人生在那个辫子王朝,怕是早就给诛了九族,中国还有个屁的诗仙诗圣。想到了这,我气的都差点往天上吐唾沫了。

没有个体生命的张扬,只有整齐划一的思维,只允许一种声音,这样的时代即使很富庶,也是称不上盛世的。更别说那个叫什么大清的辫子王朝了,康乾盛世完全是文字狱吹出来的,除了人口增加了,其他啥也没增加,甚至比起明朝来倒退了无数步。而且这个人口增长,其主要原因竟然是美洲植物玉米、番薯、马铃薯的大量推广,瞧瞧这都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