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来来往往(第2/2页)

晏碧云浑身发软道:“你这个登徒子,可吓死奴家了。”

苏锦将她扳过来,不顾反抗一顿狂吻,晏碧云娇喘着嗔怪道:“你越来越放肆了,是否奴家对你太过宽容了呢。”

苏锦笑道:“你骂我是登徒子,登徒子难道不是这般做派么?”

晏碧云啐道:“以登徒子自居,外人如果知道你苏小官人是这副德行,还不人人喊打。”

苏锦在她耳边轻声道:“外人如果知道晏大东家的小儿女之态,当作何想呢?”

晏碧云面红过耳,扭头故作生气。

苏锦转头看着石桌上的纸张笑道:“一大早在写什么呢,我看看。”

晏碧云赶紧将写了字的纸抢过去背在身后道:“奴家胡乱瞎写,可入不得苏大家法眼。”

苏锦哑然失笑道:“难道是词么?你我之间何来这么多忌讳的,拿来我看看。”

晏碧云道:“在庐州时,学人填了一首小词,早间觉得写得不妥,正在此斟酌呢,让你看可以,可不许笑话奴家,奴家可没你写得那般动人心魄。”

苏锦微笑伸手,晏碧云无奈将纸递到苏锦手上,苏锦展开看时,却是一首《减字木兰花》,词曰: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

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

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

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苏锦呆了,这首词愁肠百结、哀怨婉转,跟晏碧云平日的情状极不吻合,苏锦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首词正是自己离开庐州,晏碧云郁结生病之时所作,当时的愁云惨淡,已经化作拨云见日,晏碧云此刻的心境和那是自然是天壤之别,觉得写得不妥要斟酌一番也是情理之中了。

苏锦一语不发,揽晏碧云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