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图

文怀沙先生书签丙申春

《洗冤集录序》宋慈手迹

《洗冤集录》出版不久即被宋理宗皇帝钦颁天下,成为全国审案官员案头必备之书。宋亡后,《洗冤集录》仍受到元朝皇帝重视,元刻本书前印有元朝的《圣朝颁降新例》,并将宋慈《洗冤集录序》手迹完整地保存下来,弥足珍贵。

宋慈画像徐子鹤宋大仁 合绘

一九五五年六月起,这幅宋慈画像在江苏省卫生厅主办的南京中医药展览会上展览达四个月。从十月起,在广东中医药展览会又展出两个月。一九五七年在福建中医药展览会再展出一个月。瞻仰者共有三十多万人。

焦尸案戴敦邦 画

一九七九年,王宏甲创作了第一个宋慈断案故事《焦尸案》,著名国画家戴敦邦为此篇插图。该文与插图刊于一九七九年上海《青年一代》第四期。

元刊本封面

元刊本部分目录

日文译本

剑桥大学东方文化教授嘉尔斯译本首页

美译本封面

宋本《洗冤集录》丧失殆尽,现存最古本为元代复刻本《宋提刑洗冤集录》。历元明,以《洗冤集录》为蓝本进行补、集、注、纂的著作甚多。最早被翻译到朝鲜的是元代人王与的《无冤录》,其中也主要是宋慈学说。继有日本人将朝译本转译成日文。最早传入欧洲的是据清代版本《洗冤录》译出的法文节译本。一九八一年出版的美译本是《洗冤集录》第一个外文译本。其意义在于:此前翻译到国外的中国古代法医学著作都是增删《洗冤集录》的版本,西方有学者认为,从明清版本翻译到外国的法医著作难以证明中国古代法医学已达至先进水平,只有发掘和翻译出中世纪的《洗冤集录》原本,才能有力证明中国法医学比同时代的欧洲先进。美译本做的这项翻译工作,足以证明宋慈是人类的法医学之父。

王宏甲(左)在首届国际法医学研讨会在大会作《伟大的法医学家宋慈》专题报告,翻译(右)正用英语翻译

一九八七年秋,首届国际法医学研讨会在中国召开,东西方专家都因宋慈是中国人而会聚中国。本书作者王宏甲应邀出席,并在大会作《伟大的法医学家宋慈》的专题报告。大会会址在沈阳中国医科大学。本次大会中方主席为中国著名法医学史家贾静涛教授,外方主席为英国伦敦大学医学院法医学科主任卡梅伦教授。

封面配图:宋慈张自生 画

一九八六年纪念宋慈诞生八百周年时征集画作,我选了著名画家张自生的这张印作纪念册封面。画中宋慈侧身低头沉思,身后的手里拿着一只笔,笔尖有一点红墨,宋慈没穿官服,穿普通衣衫,这似乎是下班后的样子,下班后他还在思考什么?写《洗冤集录》吗?可为什么用红笔?写书该用黑墨呀?这该是斟酌判决问题。“反复深思,唯恐率然而行死者虚被涝漉”(宋慈语)。这里的“死者”已不是无罪的百姓,而是要判决的罪犯,他在反复深思,是不是完全没有疑问了,量刑准不准,万一杀错,死不复生。他是个以民命为重,对犯人也有大悲悯的大法官。我至今没有跟张自生先生交流过这幅画,不知他创作这幅画是怎么想的,但我感到,双手背在身后拿着的那只红笔有千钧重量,下班后依然这样低头深思(而不是昂首向前),生恐自己有错而使罪犯蒙受冤屈……这样的大法官,在中世纪的欧洲各国都没有。这样的法官形象不是范仲淹、不是司马光、不是欧阳修,也不是朱熹……这就是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