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3/3页)

当时那叫一个乱,势弱只有挨宰的份,她只能把身边的仆人奴隶组织起来。

后来发现打叛军也不是没好处,至少把叛军打死后,能扒他们的皮甲铜兵,还能抢到马匹财物,抓到叛兵还可以卖给奴隶贩子换铜钱粮食弓箭。

裴略遇到卢梭那天杀的赔了个底儿掉,还是她借了一百人给他重新起家。平叛结束,裴略在陪已经封王的今上赴京途中,又赔了个底儿掉,连她缝在他裤头里的金锭子在进京城前都拿出来买了战奴,给只剩下他一个随从的今上充排场。

她护着当今皇后和众多女眷回京,沿途经常遇到山匪野人袭击,那是过一座城卖一批奴隶,在边疆的那些年和路上赚的钱让她扒了以前那座破烂的镇武侯府,建成了朝城现在的镇武侯府。可惜朝城的山匪野人被他们夫妻俩抓来卖了几批过后就绝迹了,已经有二十年没出现过。

今天来的这些,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她先骑马撞进人群中,使得对方在躲避马匹时相互挤踩乱了阵形,再趁乱把指挥众人劫掠的头目挑了,一群暗甲人和野人便如群狼无首,没了统一号令。这时,是继续攻,还是撤退,攻又怎么攻,就没有人指挥了,群狼顿时变成待宰的羔羊。

一队战奴持盾牌守住马车,再派几个战奴站到马车上,居高临下用长戟去戳靠近马车的暗甲人和野人。有盾牌抵挡攻势,又有占据马车的地形优势,对方短时间内无法拿下马车。

这时她只需要骑着战马来回奔袭,二十名战奴在两个十夫长的带领下跟在她身后,趁机抡起长矛和长戟对着那些躲避战马还没站稳的暗甲人和野人们扎出满身血窟窿。

有暗甲人和野人意图来抢马,她在马背上比地在上还灵活,翻腾挪跃好不轻松,过来的这些人全成了送人头的。

在京城劫掠,必须速战速决,他们一击不成,头领又死了,人也被冲散了,又攻不上马车,便有人逃。

镇武侯夫人趁机大喊:“别让他们跑了。”

她这一喊,劫匪们便扭头张望,果然见到有同伙跑了,顿时更慌,立即全部逃蹿,顿时没了攻击力。

防守马车的战奴们这时候也出动了,主动追击。

暗甲人和野们想逃,但人腿没有马腿长,除了少数天赋异能跑得快的,通常都是跑不过马的。

镇武侯夫人骑马追上,手里的长戟一路横扫过去把人打翻在地,战奴们便拿上麻绳上来套人了。

麻绳做成套绳,跟套牲口似的套住他们的脖子再用力一拉,勒得人当场脸红脖子粗,如果挣扎只能越勒越紧被活活勒死。

两指粗的粗麻绳,扯不断,又没利器割开,战奴们把他们的脖子勒住之后,再把他们迅速捆起来,串出一长串,其中还夹杂几个被捆了脚的当拖累,让他们没法再跑。

来袭掠的那些人除了少数跑起来飞快、身手灵活能翻院墙的马追不上的,或死或伤或被俘,一大半都留下了。

死了的,送去太庶府,给太庶充政绩。重伤的,眼看活不了的,干脆送他们一程,当场补戳几戟。能走得动还有得救的,也捆起来,要是能活下来,那就是五百文,活不下来也不亏。

镇武侯夫人首战告捷,赚了五十个全须全尾的披甲人,当天拉去奴隶贩子那以五百文一个的价格全卖了,还很嚣张地放话:你们敢来劫,就得做好被我卖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