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四章 深渊

院内一片寂静,肖恒轻手轻脚到得大门前,竟发现屋门并没有拴上,兀自是虚掩着,凑近过去,透过门缝往里面瞧去,见到厅内并无人影,肖夫人已经不在厅内,桌上的酒菜早已经没有了热气。

肖恒微皱眉头,忽然间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古怪声音,那声音极轻,一时听不明白,却明显是屋内传来。

轻轻打开门,肖恒悄无声息闪身进了门内,犹豫了一下,终是将门栓插上,四下里瞧了瞧,瞥见左侧的厢房似乎也是虚掩着,从屋内透出一丝灯火来,靠近过去,此时听得清楚,那似有若无的声音,便是从厢房之内传出来。

他贴在门边,只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呻吟声,声音销魂,肖恒顿时便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他轻轻推开门,并无发出声响,心跳的厉害,鬼魅般进到屋内,面前便是出现了一道屏风,屏风之上,却是一副鸳鸯戏水的绣画,这是肖恒亲自挑选派人安置的屏风,寓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等他目光投在屏风之上,整个人立时便即呆住。

这屏风的做工极好,中间就如同一道丝幔,屏风后面的情景,若隐若现,半透明的屏风后面,灯火之下,竟是映着一个成熟女子美妙的身影。

那人影靠坐在床榻上,肖恒依稀看到,肖夫人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一只手竟然已经深入衣内,在自己的胸脯上轻轻抚弄,那极轻的呻吟之声,便是肖夫人所发出来,呻吟十分压抑,显然是害怕被别人听见。

肖恒只觉得血液喷张,恨不得立时便扑上去,但他却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更是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唯恐被肖夫人听见。

片刻之后,却见到肖夫人已经在轻轻褪去自己的衣裳,褪下衣裳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却又异常的撩人,没过多久,床榻上的肖夫人便已经将衣裳褪尽,肖恒在屏风后面,已经依稀看见肖夫人那曲线毕露的丰腴柔美身段,他此时便如同定住一眼,双目充血,目光黏在屏风上,动也动不得。

平日里肖夫人看上去端庄大气,此时看她如此模样,与平日里判若两人,那种感觉,让人心情激荡,充满遐想。

便在此时,肖恒却瞧见肖夫人伸手从旁边取出一件东西,一会放在鼻端嗅了嗅,一会儿又将那东西移动到饱满的胸前,压在胸脯上揉动,那压抑的声音生伴随着她的动作在肖恒耳边回荡。

撩人的声音和屏风上那风情万种的成熟身影,让肖恒小腹处顿时冲起一股邪火,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再也忍耐不住,喘着粗气,双目发红,移动脚步,绕过了屏风。

肖夫人似乎并不知情,那一双眼睛闭着,一只手在胸脯上揉动,另一只手却已经在自己的腿根处抚动,娇喘连连,直勾的肖恒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一步步往床边走过去。

当他瞧见肖夫人按在胸脯上的东西,脑中“嗡”地一声响,显出吃惊之色,只见到肖夫人的手中,竟豁然拿着一只冠帽,那是男子的布冠,只瞧一眼,肖恒便即认出来,那冠帽竟豁然是自己的物事,不知道肖夫人手中何时竟然有自己的冠帽。

只见到肖夫人靠坐在床头,两条雪白的腿儿交缠在一起,一只手拿着那只冠帽,在傲人的峰峦处游走移动,冠帽滑动间,使得那两个因为用力揉搓而改变形状的白馒头若隐若现,虽然已是中年,可是她的峰峦依然坚挺,没有丝毫的下垂,这一幕看在肖恒眼里,更是让肖恒失魂落魄,脑中一片空白。

便在此时,正闭着双眸的肖夫人似乎有所感觉,突然间睁开眼睛,随后一声惊呼,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慌乱不已,伸手去抓自己的衣裳,想要掩住自己的身体,那衣裳虽然不小,可是急切之下,却未能将她那曲线玲珑的丰腴胴体遮挡住,遮住了这里,那里露出来,挡住那里,这边又露出春光,雪白丰美的身子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是勾人魂魄。

那双白生生的腿儿露在外面,光滑细腻,将肖恒的眼神禁不住吸引过去。

“恒儿,你……你怎么进来了?”肖夫人声音颤抖,又羞又恼,美艳的脸上酡红一片,妩媚动人。

肖恒喉头蠕动,逼近过去,连他的声音也在发颤,“叔母,侄儿……侄儿是过来向叔母赔罪,先前多有……多有冒犯,还望叔母恕罪……!”

“你……你先出去……!”肖夫人羞臊不已,拼力想要遮掩身子,可是越想遮掩,露出来的也就越多。

肖恒心一横,一条腿已经跪在床上,身体凑过去,“侄儿还没有道歉,怎么能走……叔母,那顶冠帽,似乎是……似乎是侄儿的……!”

“不是,你……你看错了……!”肖夫人一把抓起冠帽,塞到身下,这一动之间,那两团雪白的胸脯便显露出大半,颤巍巍韵动着,“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叔母可要喊人了……!”

她自称“叔母”二字,却不知这禁忌的字眼,更是让肖恒欲火中烧,一只手已经往肖夫人身上抓去,肖夫人低声惊呼起来,竟是从床榻上跳下去,转身便走,她美妙的背部便完全显露处来,光滑的背脊,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如同葫芦般向下延伸,那两瓣满月般的雪白臀部白的耀眼,跑动之间,没有丝毫松弛依然是紧致光滑的臀肉跳动着,充满质感。

似乎意识到后面曝光,肖夫人急忙转过身子,手中抓着零乱的衣裳,将重要地方挡住,回过身时,瞧见肖恒也已经从床上跳过来,双目充血,正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过来,肖夫人回头看一眼,身后便是墙壁,已经退无可退,美艳的脸上显出乞求之色,哀求道:“恒儿,叔母求求你,你先出去,等叔母穿好衣裳,咱们再说,好吗?乖,听叔母的话,叔母不怪罪你冒犯,只要你悬崖勒马,现在出去,叔母便什么都会忘记……!”

“不可能的。”肖恒摇头道:“叔母有我的冠帽,那心里一定是有我的……我日思夜想,就是想着这一刻,叔母……这几年来,那一条晚上我不是想着你才入睡,哪一晚我又不是拿着你的锦帕入睡,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他双目布满血丝,喉咙滚动着,热乎乎的男子气息直往肖夫人那边弥散过去,肖夫人咬着红唇,看上去十分惊怕,如同被猛虎窥伺的小兔子,这是这样一来,却更是让肖恒热血沸腾,将兽性爆发出来。

他猛地冲上前去,双手已经撕扯起来。

“撕拉……!”

只是片刻间,在肖夫人孱弱的抗拒之中,她手中的衣裳都被肖恒夺下丢在一旁,曲线起伏的雪白胴体完全裸露出来,这成熟美艳夫人的丰腴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如同万丈深渊,引诱着男人走到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