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姜望舒实在是过于可爱,汤斯年忍不住地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指尖微热,姜望舒登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人在看之后,连忙推了汤斯年一把:“走啦,快上车。”

汤斯年得令,钻入了驾驶座。车门碰的一声关上,汤斯年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好,就被副驾上的姜望舒压在车窗上,亲了个结结实实。

汤斯年两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身,仰头承受着她的吻,喉咙溢出了小兽一样的呜咽声。

姜望舒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脑袋,半捧着她的脸吻她。过了好一会,等到汤斯年喘不上气的时候,姜望舒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汤斯年靠在车窗上,微微喘气。她揽着姜望舒的腰,仰头看着她:“姐姐今天好热情。”

姜望舒低头,亲亲她的唇,笑着说:“姐姐一直很热情。”

汤斯年仰头看着她,双眼亮晶晶。她倾身,想要去吻姜望舒。可姜望舒却早有预料一样,身子往后撤,将手指放在她唇上,制止道:“现在不行……”

汤斯年的眼睛在笑,仿佛在问她为什么。姜望舒收回手,俯身给汤斯年系好安全带,和她撒娇:“快回家做饭啦,姐姐好饿的。”

汤斯年只好点头,说了句好吧,就让姜望舒坐好,开着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汤斯年询问姜望舒今天为什么会那么早。姜望舒只笑着告诉她,这是个秘密。

等到了停车场,汤斯年下车后看到后座的大包小包,一时惊呆了。她看着这些行李,扭头问姜望舒:“望舒姐姐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姜望舒点点头,伸手捧住她的脸,踮起脚尖去蹭她的鼻子,笑着问她:“开心吗?”

汤斯年高兴极了,直接伸手把姜望舒抱起来,给了她一个深吻,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激动。

她和姜望舒提着大包小包进了电梯,挨着姜望舒絮絮叨叨地说今天是个大日子,一会要去买点好食材,做顿好吃的。

年轻人的兴高采烈感染了姜望舒,和汤斯年一起牵手去超市的时候,她也兴致勃勃地挑了不少能做的食材。

汤斯年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时,姜望舒就将自己的衣服放到衣柜里。等姜望舒收拾得差不多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垫着脚去厨房找汤斯年。

汤斯年在试汤,姜望舒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时候,差点没把汤斯年勺子里的汤撞洒。

知道姜望舒来,汤斯年还是慢条斯理地将勺子放在唇边,微微吸了一口汤汁。姜望舒搂着她,脑袋从汤斯年的咯吱窝下钻出来,像只小老鼠那样探头探脑说:“斯年,快好了吗?”

汤斯年回答她:“就快了,一会虾蒸熟了就可以上桌了。姐姐要是饿了的话,就先去餐桌那边吃点水果吧。”

姜望舒哦了一声,仍旧抱着她不松手。

这些日子汤斯年已经习惯姜望舒在身后抱着她的感觉了。那就好像是身上拖了一只小树懒,软乎乎地异常惹人怜爱。

姜望舒不肯走,汤斯年就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姐姐,你说要回来住你那的侄女有多大了?”

“二十岁哦。”姜望舒用尖尖地下巴磕着汤斯年的背脊,说道:“斯年干嘛要问这个?”

“没什么了解一下嘛。”汤斯年利落地剁着蒜蓉,淡淡说道:“她既然住在你家,以后免不了要见面的。”

“提前了解一下你的家人,总是好的。”

姜望舒很高兴,侧脸贴在汤斯年背上,和她说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某一天就要和我结婚了似的。”

汤斯年应道:“我早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是可以和姐姐结婚的。”

“只要姐姐愿意的话,我随时都可以。”

姜望舒搂着她的腰闭上了眼睛,“如果你这是在和我求婚的话,这未免有些随意吧。”

汤斯年将切好的蒜蓉和辣椒放进大碗里,淋了酱油,慢条斯理地说:“那如果姐姐肯答应的话,我一定会准备一个隆重的求婚。”

在世人的认知里,婚姻似乎就象征着幸福与美满。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

尽管幸福的定义,并不是由婚姻来决定的。

在汤斯年之前,姜望舒很少会考虑到结婚这两个字。她一直觉得,喜欢一个人,在一起谈一段甜甜的恋爱就好。到了不喜欢的时候,和平分开是很好的选择。

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姜望舒也会觉得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可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但那也只是偶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就把结婚挂在嘴边。

姜望舒深刻地思考了一下,重重地磕了一下汤斯年的肩膀,“才刚开始同居,你就想着结婚。”

“斯年,你真的是个结婚狂。”

明明结婚这两个字,是姜望舒自己先提起来的。事到临头,反而又吐槽起汤斯年来了。

索性汤斯年背锅习惯了,听她这么说也不反驳,反而说道:“姐姐说的对,我就很着急嘛。”

“总觉得,能和你结婚的话,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姜望舒将她用力搂紧,“你就这么有信心?都还没有开始长久的同居呢,就信誓旦旦地想和我结婚?”

汤斯年笑道:“因为我总觉得,姐姐答应和我在一起的话,最后一定会和我结婚的啊。”

姜望舒摇着她的腰:“小孩,你这话说得太狂妄了,怎么感觉我就在你手心里一样了啊。”

汤斯年笑笑,低声说道:“因为我是不会让姐姐离开我的。”

“除非姐姐哪天不喜欢我了,我才会离开你。”

她一说离开,姜望舒只觉得自己胸口被刺了一下。她伸手,在汤斯年腰上掐了一把,不满道:“瞎说话。什么离开不离开的,赶紧做饭吧,我饿死了。”

汤斯年知道她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就很识趣地说起了别的事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总算将晚餐做好了。姜望舒晚上有安排,晚餐过后,连忙催着汤斯年去洗澡。

汤斯年被她推着进了浴室,到门口的时候,汤斯年一把将她拉过来,关上了浴室的门。

花洒的喷头打开,汤斯年被姜望舒整个扒光,摁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冲湿了头发。

温热的水湿淋淋地刷过眼皮,汤斯年闭着眼睛,听到了满室水声。

姜望舒把她头发冲湿之后,抹上了洗发水,像是给一一只大狗洗澡那样,在汤斯年的头发上揉出了一大堆泡泡。

汤斯年坐在小凳子上抱着膝盖,感受着头皮传来的力道,耳垂红了一片。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和姜望舒说:“姐姐,我可以自己来的。”

姜望舒站在她身后给她洗着头,兴致勃勃道:“不要,那样多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