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真务刚才的极度的无力感,化作了此时话语中的“自暴自弃”。在郑智面前把自己的心态展露无疑,因为那种极度的无力感,让米真务对未来消极到了极致。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切的努力都没有了意义。
没有了意义,也就没有了那番虚伪与隐忍的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