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何必当真(第2/2页)

马恩慧说不出话来,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犹自寻思着自己为何会说那句话。

不知甚么时候,高煦已站起来走到了马恩慧面前,他忽然搂住了她的肩膀。马恩慧浑身顿时一颤,吓了一大跳,她急忙伸手一推,正好按在了高煦的腹部。初夏的衣裳已很薄了,高煦穿的又是轻软的丝绸,马恩慧立刻摸到了他紧实的腹肌。

“别……高煦你要作甚?”马恩慧颤声道,她几乎要哭出来,“礼教大防不能不顾,我已是残花败柳,高煦何苦如此?”

朱高煦的声音低沉地说道,“你的嘴唇还是很软的,难以叫人忘怀。”

马恩慧道:“圣上再这样,我只能去死了!”

朱高煦听到这里,终于放开了她。他站了一会儿,坐回了椅子上,目光仍然火热、却又有点困惑地一直盯着她。

马恩慧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瞪了他一眼道:“你的胆子真大!”

朱高煦沉声道:“有些东西是糊弄庶民的,咱们何必当真?”

马恩慧惊讶地怔怔看着高煦。以前她觉得高煦虽然很厉害,却是个温暖心善、守礼节的年轻人;今天她才发觉,此人原来心里藏着很多坏东西!

马恩慧道:“你是不是想征服一切才满意?”

朱高煦摇了摇头,沉吟不已。

马恩慧莫名地很生气,她愤愤地说道:“我就该死了才好,至少不必身败名裂!”

朱高煦忙好言劝道:“刚才朕有点失态了,恩慧别放在心上。咱们之间除了亲近,还有恩义;所以你放心,朕绝不会逼迫。你不能接受的事,朕也不是非做不可。”

“我想清净一会儿。”马恩慧叹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

朱高煦便起身道:“那朕先告辞了,过阵子再来看望堂嫂。”

马恩慧的脸又是一红,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连礼节也不顾了。

朱高煦也没计较,转身走出了厢房。

她忽然抓起几案上的那本书,再次“啪”地扔在了地上,轻声骂道:“你又不是我爹,为啥非得那样对我?!”她骂完,忽然伏到几案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