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2/2页)

呵呵,盖提亚,看好了,这就叫做社会的毒打。

他清了清嗓子,临场发挥杜撰了一个关于三个人的电影只有自己没有姓名的极度狗血的故事。

吓得安徒生眼镜和笔同时掉下来:“……如果说思想是脱缰的野马,那你一定是一片草原……让你当御主真是屈才了。”

藤丸立香笑眯眯:“过奖,为了庆祝这点,交稿吧。”

安徒生:“滚。”

倒是中原中也听完之后情绪低落,独自待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问:“你经历一次就有一枚,那盖提亚岂不是经历了十多次?我看那戒指都很像……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盖提亚:……

有被冒犯到。

随着夜越来越深,不仅是走廊,房间内也静寂无声。

万籁俱寂,偶尔传来喧闹的人声,那也隔得很远,万事万物仿佛蒙上一层礼貌的纱,浅尝辄止的传播后就不见踪迹。

病房内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呼吸而已。

因为石膏和绷带显得碍事,太宰治笨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外面的霓虹灯透过百叶窗泄露点点进来,雪白的墙壁 化作上演默片的荧幕,倒也算成了安眠的良药。

时钟指针漫步前行,滴答声逐渐与外面的脚步声重合。只是它们都极轻极微,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一个人影在病房门口停顿了会儿,门自发性的由外向内推开。来人的目标很明确,直奔房间中唯一的病床而去!

就在黑影即将触碰到太宰治的肩膀时,病房顶部的灯忽然打开了,习惯了黑暗的双眼一时间无法适应的刺眼的光辉,那人眯了眯眼睛,等再度适应时,原本躺在病床上的青年抓住唯一的间隙,将手中的枪管抵在来人的腰间。

“我就在想,应该是时候来了。”鸢色的眼眸中泛出隐晦的神色,宛如漆黑粘稠的深渊,一眼看不到底部,太宰治露出求知欲极强的笑容,“好了,现在能告诉我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来人雪白的发丝被灯光照得几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