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打扫庭院(第2/2页)

难道郡王殿下已经发现了?把他送到北疆去借泽亲王的手杀死?至少是已经怀疑到他了。

他是个女真族,用河北的身份漂白过。与刘心隐二人都受过专门的训练,只听从于毓王一人,这些年和刘心隐一直暗藏在许康轶的身边,有机会能直接杀了许康轶最好,如果实在没有机会也可以徐徐图之。

——尽量不出手,出手像毒蛇一样便要咬人。

思及至此,虽然今天长夜过半,不过殿下带着凌霄他们所有人去府衙杀人了,已经传了信说今晚都不回别院,他如果已经事露,那刘心隐呢?

刘心隐和他同族同乡,从小就私定终生,他一生中最大的胸中憋闷,可能就是为了任务,刘心隐需要费尽心机委身给许康轶,刘心隐承欢雨露陪着许康轶的每一个晚上,都像把刀子割他的心。

既然已经事露,刘心隐想必也不会有好下场,他们能做的事情最近也做完了,要走两个人就要一起走,总比他夜半三更只能听刘心隐弹的曲子里诉出的衷情要强。

——刘心隐确实曲中有情,可惜不是诉给郡王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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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黑天用完了晚饭,凌霄就将许康轶引到了临时休息用的内室,他垂眸稍微想了一下,沉声静气的开口问道:“请教殿下,如果掌心有刺,是应该先拔除还是继续养在手心?”

许康轶知道他话里有话,不过以为他说的是佘子墨,安适如常的回答道:“拔刺的镊子不是已经伸出去了吗?”

凌霄在内室衣柜里拿出两套紧身的夜行衣,示意许康轶换上,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还是该拔,属下想也应该是这样,如果继续留着,化脓出血了反倒不好,最后还是要拔。”

许康轶眼中闪过一丝游离,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凌霄拉着许康轶的手推开窗户就翻上了府衙的院墙,指了指别院的方向:“带殿下去看一场戏,也许给殿下送一份大礼,如果空等没有大礼,明天早晨殿下可以打我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