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2/2页)

樊琪抱着凯蒂猫进卫生间,挤了牙膏出来,坐在床尾凳上刷牙。

陈至谦问:“你洗澡洗好了?”

樊琪满嘴泡沫,没法儿回答,猛点头。

陈至谦拿了衣服进卫生间去洗澡。

樊琪发现一个问题,陈至谦进去洗澡了,她还没刷完牙,她含着泡沫:“等一下,让我刷完牙!”

“我归我洗,你管你刷牙,有什么问题吗?”卫生间里有人这么说。

也是!这里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小得一点点的卫生间了,这间主卧的卫生间比之前房子的卧室都大,里面干湿分离,可有一件事,淋浴房的玻璃是透明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淋浴房里的人,是她老公,樊琪告诉自己。

她推门进去,陈至谦刚好转身进浴室。

樊琪看着浴室里背对着她的男人思考,他现在放得很开吗?

陈至谦调节好水温,转身过来,见樊琪立马背过去洗漱。

长条形设计的卫生间,镜子刚好对着淋浴房,所以她背过去有什么用,在雾气腾腾中,他依然看见老婆脸涨得通红,把水扑在脸上,快速抹了抹,用干毛巾擦了脸,跟兔子似的拉开门对他说:“你慢慢洗。”

关上卫生间的门,樊琪摇头,某人太放得开,一点都不像那本书里描写得那样禁欲。

樊琪打开电视抱起凯蒂猫坐在被子里摸着脖子里的吊坠,正在懊悔,明明可以名正言顺地看美人出浴,为什么自己要跑出来呢?太不划算了。现在再进去就不合适了。

陈至谦洗好澡,吹干了头发出来。

樊琪看着头发贴在额头的男人,充满了少年感。啧啧啧!谁能猜到,这么嫩的皮囊里住着一个老谋深算的灵魂,这种散发成熟灵魂香气,却又是少年体魄的男人,真香!

陈至谦回头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港城有午夜剧场,不是放恐怖片,就是放风月片,此刻放的正是一部集风月与恐怖于一体的影片。

故事脱胎于《聊斋》的《画皮》,里面画皮正在和书生拉扯。

“看得很入迷?”陈至谦过来坐床上。

樊琪一个激灵,她清醒过来,真的看得太入迷了。这个时候电视里恐怖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哎呀!电视里在演什么?画皮伸出黑长的指甲,露出了两米高黑黢黢可怕的样子,樊琪连忙往陈至谦怀里钻。

她问:“好了没?”

陈至谦摸着她的背:“好了。”

她转过身来,看画皮已经恢复了美女的模样,不过正在舔着嘴唇上的鲜血,她继续闭上眼睛:“陈至谦,你把电视机给关了,咱们睡觉吧!”

陈至谦下床去关电视机,樊琪钻进被子里,脑子里全是画皮的那个画面。吓死了!吓死了!闭眼睛快睡觉!

陈至谦过来,发现她的睡觉,完全不带歧义,是真睡觉?

“樊琪。”

“嗯?”

“你做的一百遍减法呢?”陈至谦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