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修改,增加情节]他好像反思了,又没完全反思

楼阮蓦地抬头看了过去。

谢星沉和谢京京也一起看了过去。

谢星沉“啧”了声,奇怪道,“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谢宴礼面色平静地走进来,“午休。”

谢星沉再次“啧”了声,中午午休才多长时间,一来一回在家呆半小时,也不嫌折腾。

独属于谢宴礼的淡香味道已经笼罩了过来。

人已经站在了身后。

楼阮:“……”

感觉到了那么一点点压迫感。

谢京京坐在她身边,抬着脑袋看谢宴礼,一张脸白生生的,她身子微微歪着,几乎要贴上楼阮,眨巴着眼睛看谢宴礼,声音稚气问,“哥哥,你听到了?”

谢宴礼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楼阮,最后落在谢京京脸上,漫不经心地发出气音,“嗯。”

楼阮有些头皮发麻地看向门口的方向,这个家隔音就这么差吗?

她说话明明也没有很大声啊。

难道是门的问题吗?

这门漏音?

坐在身旁的小公主脑袋歪了歪,柔软的双马尾晃呀晃,她抬着眼睛看哥哥,声音软软稚气,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嗯,那你要好好反思哦!”

谢宴礼挑眉,“你还知道反思这词儿。”

了不得。

谢京京睁大眼睛,软嫩的小手指落下去,落在楼阮身上,抬着眼睛大声说:“为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妈妈就经常这样说我爸爸!”

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路都走不稳的小宝宝了!

她现在不仅能走稳路,还知道很多!

幼儿园做新娘游戏的时候,她现在也可以做新娘了!

谢京京蓦地站起来,双手叉腰,重复道,“哥哥,你要好好反思!”

她想着妈妈的样子,学得有模有样。

谢宴礼忍不住弯起唇角,菲薄的唇弯出完美的弧度,微微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楼阮,嗓音轻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听得人尾椎骨发麻,像狐狸精在勾人:

“夫人,你说我该反思吗?”

他修瘦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楼阮身后的椅背上。

那股疏淡的香味忽然变得侵略感十足。

谢京京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当然该反思啦,还用问,哥哥,你这样要是在我家早挨骂了,我爸爸才不会像你这样……”

另一边的谢星沉扯了扯嘴角,直接弯腰起来,环住小公主的腰,把崽崽端到对面去了,还很贴心地替谢宴礼捂住了她的嘴。

位置已经空了下来,谢宴礼当然没有不坐的道理。

他顺势坐了下来,漆黑潋滟的眼眸微挑,唇瓣也轻轻勾着。

桌子下,楼阮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这才抿唇说道,“当然,要反思。”

谢宴礼反手扣住她的手,唇瓣弧度漫得更开,“好,听夫人的,我好好反思。”

-

下午,太阳彻底落山。

天要黑不黑。

客厅里没有开灯。

楼阮靠着娃娃机,纤细的手臂被迫环着面前的人的脖子。

几度要滑下去。

面前的人垂着眼睛,鼻尖蹭过她的肌肤,亲吻她的唇角,略带淡香的热气扫过她脸颊,嗓音轻缓低沉,“夫人不喜欢钻石?”

带着淡香的温热气息落下来,缠得人心跳加速。

他时不时地在她唇瓣落下轻吻,蜻蜓点水似的,若即若离,慢条斯理。

“还是…夫人不喜欢我送的钻石?”

带着滚烫温度的指腹似有似无地掠过她娇嫩的脸颊,充满侵略感和压迫感极强的占有欲。

但上落下来的语气偏偏是温文尔雅的,好像极好学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问道:

“那夫人喜欢什么,我再好好准备。”

每一个字,都有热气掠过。

每一个字的温热触感,都让人战栗。

楼阮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一下,觉得口干舌燥,可偏偏被卡得死死的,无处可逃。

她舔了舔唇,正想说些什么,细嫩的手指就被牵住。

他扣着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抬手,一寸一寸将她的指腹落在自己的喉结间,姿态赏心悦目:

“差点忘了,夫人喜欢这里。”

楼阮睁大眼睛,一呼一吸间,脸颊也变得滚烫起来。

谢宴礼指骨蹭过她的脸颊,仍然是慢条斯理地语气,“不喜欢钻石的话,这个短暂献给夫人。”

几乎是下意识的,楼阮仰头看他,“没不喜欢,你送的我都很喜欢……”

但谢宴礼已经凑过来了。

他轻吻她,汲取她的香甜:

“夫人想咬,要亲,都可以。”

“……”

这个吻逐渐变得绵长,吻到最后,楼阮招架不能,将手指都软了,根本没力气去碰什么喉结。

什么想亲想咬都行,完全是谢宴礼画的饼。

他好像反思了,但又没有完全反思。

吻到最后,他竟然还好意思问她,问她觉得他反思的怎么样……

楼阮被根本说不话来,直到那人抬手拭去她唇瓣的晶莹,眼瞳垂下来与她平齐,黑眸中碎光璀璨,继续询问道,“夫人,我反思得怎么样?”

楼阮手指撑在娃娃机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不容易才低声说了句话。

她声音很低很低,低到近乎听不清。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的瞬间,楼阮微微睁大眼睛,心脏砰砰直跳。

谢宴礼抱着她走到客厅的开关边上,单手抱住她,打开了沙发边暖黄的落地灯。

灯光的色调被调得昏黄。

谢宴礼把人抱着坐下来,“我反思得不好?”

楼阮:“……”

他往后靠了靠,看起来大大方方,甚至还有点勉为其难,“确实,是我疏忽了,现在来吧。”

好像是在说,刚刚没亲上的,没咬到的,现在来吧。

楼阮胸口微微起伏,虽然刚刚被亲得腿软,但她已经好了,又可以了!

虽然隐约意识到还是对方占便宜,但却还是半趴在他怀里,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唇瓣贴了上去。

饱满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

她微微张开唇瓣,温热将喉结包裹。

原本不疾不徐的人瞬间变了脸,狭长黑眸中,多了几分墨色的绮念。

他手掌落在她腰间,一动不动,轻轻合上了眼睛。

喉结那里,好像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一碰就有些,难以自控。

可现在太早了。

他们才刚刚相互确认心意没多久……

谢宴礼紧闭的眼睫微颤,再睁开眼时,漆黑双眸近乎迷离。

那张动人心魂的脸上,也染上了瑰丽的色彩。

而楼阮,还没有停下来。

她对他的喉结,情有独钟。

谢宴礼平复短促的呼吸,嗓音染着暗哑,“夫人。”

楼阮终于停了下来,看向了他,“嗯?”

谢宴礼嗓音虽然已经染上了哑,但语气却极平稳,和她打着商量道,“我觉得一天的反思不够,我可以每天反思,但今天就先到这里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