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在星际监狱做海王的日子(7)(第2/3页)

禁闭室里很黑,但梵天完全不在乎这种惩罚,自打他进来,这破地方不知道进来过多少次了,除了有点小之外,没什么可怕的。

梵天十分无聊,想起那天晚上,他把陈酒压在床上,他脸上柔软的触感,细韧的腰,以及狠狠瞪着他的表情,都让梵天心痒痒,可真带劲啊。

纵使他见过无数美人,但陈酒似乎是独特的,唯一一个能击中他心脏的人。

他咂咂嘴,喉咙有点干渴。

他砸了下门,立刻有狱警过来了,问他:“干什么?”

梵天毫不客气:“水。”

关禁闭是不能轻易给水和食物的,狱警和上面汇报了,随后给了梵天一杯水。

梵天一饮而尽,稍微缓解了体内的燥热,突然想起来自己忘了和小弟说,看着点陈酒,别让他被别人欺负。

他的人,自然只有他能欺负。

梵天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在一小时之后,一伙人已经盯上了他。

陈酒午饭喝多了水,便和看守狱警说去上厕所,厕所就在劳作室内,于是也没有狱警看守,陈酒径直进了隔间。

正解着腰带,陈酒似乎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声音是刻意放轻了的,并不怎么明显。

陈酒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把腰带重新系上,推门出去。

门外果然有守株待兔的人,三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见陈酒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被一截腰带恰出的细腰,以及宽大衣服罩不住的纤细身材,锁骨深得仿佛能盛水,皮肤在灯光照耀下现出细腻的奶油白,看上去便十分让人想要尝一口。

陈酒看了眼大门,已经被关上了,有一个人专门守在那里。

他说:“你们要上厕所?那里有位置。”

几个人“哈”得一下就笑了,因为美人的天真。男人邪笑着上前:“美人,乖乖的站在那里不要动,也不要叫,否则你会后悔的。”

陈酒看着他,目光一脸茫然,似乎并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看男人朝他走过来,他微微避过,说:“门在那里。”

“我们可不想上厕所。”男人看陈酒仿佛是看小白兔一般的目光,随后和旁边一人示意,那人心领神会,往陈酒的后方走去。

这下成了几人包围陈酒一人的形势。陈酒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慌乱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想做什么,美人还看不懂吗?”这人说着,朝陈酒扑过来。

陈酒冷了眉眼,手中亮光一闪,看到的人一惊,大吼:“小心,他有刀!”

听到声音的男人也一顿,警惕地看着陈酒,却在看到那东西的模样时笑了。

“美人,一块小石子也想做武器?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于是抛开顾虑,陈酒几近挣扎,抵不过人多,手指间的石子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被几人反压住手臂,强迫他半跪在地上,膝盖和地面发出“咚”的一声。

“哎呀,怎么这么粗鲁?伤到美人就不好了。”那人故作心疼,假惺惺伸手就要拽陈酒的裤子,下一秒,脑海中宛若被针扎,令人生畏的刺痛感出现,他忍不住痛叫一声,也顾不得别的了,捂着自己的脑袋,四处一看,“是你……”

陈酒微微垂着眸,专心释放精神力。

“他有精神力!”那人强忍痛意,“打,把他打晕!”

那两人闻言,顺手在一旁抄起拖把,陈酒反应极快,撑着地面避开一击,另一人寻着空档抓住机会猛地往下一砸!

陈酒发出一声闷哼,身形狠狠一晃,险些跌倒在地。

那人拿的是一旁杂物间堆放的铁棍,这么一下陈酒精神都恍惚了,精神力一散,被操控的人大脑痛意消失,咬牙切齿地盯着陈酒,透出令人触目惊心的狠意。

“敢阴老子,老子他妈今天干死你!”

陈酒仍旧支撑着最后一丝意志,被那人踢了膝盖,压根都跪不住了,痛感犹如被放大了成千上万倍,瞬间冷汗涔涔。

论打斗,向导的确比不上哨兵,这是基因所带来的生理缺陷。

那人把陈酒往地上狠狠一掼,伸手就要扯他的衣服,下一刻,一道凉凉的声音灌入耳朵。

“——你要干死谁?”

那人完全没发现这里什么时候突然多出来一个人,惊慌抬头,看到一个绿眼睛黑发的男人,正将门关上,一步一步,鬼魅一般般悄无声息地走过来。

“你他妈谁?别碍着老子干事!”那人见埃诗岚长得像个小白脸,并不具备什么威胁性,骂骂咧咧道,“别多管闲事,滚开!”

话音未落,一股猛力将他的衣领拽起,那人霎时噤声,瞳孔皱缩。

那双绿眼睛里,此刻透着宛若深渊一般,危险,可怖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小白脸会有的眼神。

与那双眼睛对视的一瞬间,那人只觉得脑中宛若被什么重物狠狠打击了一下,这和之前还不一样,这是让他疼到失声的一击,而那感觉还没停,甚至开始不断疯狂地打击他的精神海,那是哨兵最珍贵的地方!

“不……不!”在强大的求生欲之下,那人惊恐万分,哆哆嗦嗦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埃诗岚将他随手丢在一旁,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随后转向另外两个人。

那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脑中的钝痛感给击晕了。

再一看地上的陈酒,他已经晕在地上了,雪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着急地在他身边团团转,不时冲埃诗岚叫一声,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埃诗岚在洗手池前洗手,被雪豹撞了好几下,擦干手俯身查看陈酒情况。

他趴在地上,头发完全湿了,脸上全是汗,埃诗岚见他面色现出病态的惨白,并未着急碰他,先是探查了鼻息,道:“没死。”

雪豹愤怒地朝他吼叫。

埃诗岚感觉到头疼,他的精神体还是头一回顶撞他。

按理来说,精神体都是主人内心深处的情感体现,但埃诗岚至今都不明白,雪豹为什么那么喜欢陈酒。

“小废物。”埃诗岚低声道,抬手一寸一寸透过衣服摸他的身体,单薄瘦削的脊骨微微颤抖,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意,他的手碰到右侧肩膀时,陈酒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他已经晕过去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大概是粉碎性骨折的状况,埃诗岚心中预估了一下,小心检查了他的身体状态,除了肩膀之外,膝盖和腿部也有损伤。

看来这几个人是铁了心了要搞陈酒。

埃诗岚转过头,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做什么,半分钟后,他旁若无人地转过头,手指轻轻点在陈酒额头,过了一会,发现他还在轻微颤抖。

雪豹“嗷呜嗷呜”地叫,舌头不停地舔陈酒的脖子,手指,还想去舔他的肩膀,被埃诗岚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