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3页)

被网友戏称为“美丽废物”的同时,也获得了“一腰荡魂”、“内娱第一腰”的称呼。

当时有关顾栖池热度最高的评论,就是“顾栖池一定很适合DOI,他那腰绝了。”、“他这腰,DOI的时候一定超级sex。”

分别获得了6万和5.2万的点赞量。

可谓是众望所归。

而C站里,有关于顾栖池播放量和点赞量最高的视频依旧是他那段直拍舞台。

标题气得夸张,却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是“蛊神降临”。

只可惜,这段视频在最近下架了。

被一个叫YUCHI的富婆买走了版权。

据那位up主说,这位富婆给出的价格已经到了七位数……

门外的银渐层像是意识到了里面的那个王八蛋不会放自己进去去看顾栖池,恨恨挠了几爪子门,转身离去。

但还是有点生气。

阿瓷气得猫胡子都翘起来,肥圆的脸垮着。

从前分明只有晚上进不去,怎么现在白天也进不去?!!

她要去把薄彧喜欢的东西全都撕碎。

室内的灯光昏黄,影影绰绰,勾勒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薄彧垂晲着眸光,落到顾栖池汗意涔涔的腰上,掌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时小腹剧烈起伏的弧度。

他伸手拨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发,露出青年稠丽糜艳的眉眼,眼尾也晕开一抹水红的潮色。

顾栖池整个人都绷得极紧,脚趾蜷缩,不受控制地抖。

薄彧俯身,禁锢着他的手腕,宽大的掌逐渐上移,扣进他的指缝,十指相交。

薄彧的手掌宽大,手背上青筋暴起,手臂线条流畅利落,显得顾栖池绷起的手腕异常孱弱,有种精致的脆弱感。

掌心潮热的汗顺着细密错杂的纹路蜿蜒,烙印在滚烫的血液里。

薄彧想,顾栖池是盛放在他心间荆棘地上的,最糜烂的罂粟。

顾栖池彻底溃不成军。

…………

…………

…………

顾栖池前两天才刚刚退烧。

他处理了一天的网暴,搜集罗列好证据,又去分心照顾粉丝的情绪,反而被粉丝的陪伴弄得哭了半个多小时。

情绪剧烈起伏,波动又大,哪怕是铁人也扛不住,顾栖池又开始发烧了。

这次倒是比前两天强一些,只是低烧,人还清醒着,没有像上次一样浑浑噩噩,一整天都不醒。

薄彧的私人医生来给顾栖池看病时,只说顾栖池这是小病,需要好好修养,让薄彧悉心照顾。

薄彧一一应了声好,还不忘帮顾栖池掖好被角。

私人医生在收拾药箱时,瞥了眼薄彧,又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顾栖池,定了半晌,才将小心翼翼开口,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薄总,顾先生,之前有受过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吗?”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薄彧停下了动作,两道眉紧紧拧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私人医生摩挲了下手指,有些犹疑:“顾先生在某些方面上,有一些精神受创患者的习惯性动作和反应,但这是我和顾先生第一次见面,只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

薄彧的眉拧的更紧,有些烦躁:“他之前被人掉包过,养父对他并不好,经常家暴,等到被亲生父母接回去之后,也没能被好好对待,和这个有关系吗?”

窗户半开,窗帘微微鼓动,被风吹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私人医生心下有了考量,观察了下已经睡着的顾栖池,继续道:“也许和这个有关,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薄总您可以多关注一下顾先生的的心理健康。”

“除此之外,他的压力太大了,可以适当带他出去散散心,或者让他做一些轻松的活动。”

私人医生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有些尴尬地晲了眼薄彧,才继续道:“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顾先生退烧,他身体不太好,薄总,呃,您应该节制一点。”

怕薄彧听不懂,私人医生先利落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确保能够立刻离开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和薄彧对视:“以顾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承受太多次您在那方面的需求,如果太过激烈,可能会对顾先生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私人医生:“您可以给顾先生多养养身体,循序渐进。”

说完这话,也不等薄彧回答,私人医生飞速说了句“不在打扰您了,我先走了。”就匆匆转身离去。

留下薄彧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一是思考医生说的有关精神创伤的事情,二是思考自己和顾栖池的x生活。

他有点懊恼地抿唇,紧绷的薄唇被抿成一条直线。

其实有时候不是他控制不住,只是顾栖池实在是太磨人了。

又娇气又缠人,在那种时候,脾气比银渐层还大。

薄彧重的时候,他哭得直哆嗦,像只濒死的天鹅,白皙的颈仰起来,脆弱又纤薄;薄彧轻一点的时候,他又难耐地闷哼,咬上薄彧的肩,细细地喘气,让他重一点。

薄彧快要被他逼到疯魔。

更遑论,有时候顾栖池还会缠着自己多来几次……

薄彧阖了下眼,喉结上下滚动。

他其实发现了顾栖池有个很奇怪的癖好,他有点恋痛。甚至于,在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经常能看到顾栖池捏着块尖锐的玻璃在手中反复摩挲。

锋利的边棱在皮肤上虚虚划开,没出血,但却破了皮。

顾栖池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薄彧都有些胆战心惊。

……

手机在寂静的夜里突兀地响起来,嗡嗡的震动吸引了正在厨房的薄彧的注意力。

他正在楼下给顾栖池煮馄饨,鲜虾馅料的,混着鱼籽,鲜甜味美。是家政阿姨包好冻在冰箱里的。

很适合生病的人吃。

手机铃声仍旧不依不饶,薄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捞起手机,瞥了眼上边的备注,接通了电话。

是负责顾愿安的执行人那边的电话:“薄总,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只是顾愿安一直吵着要见夫人……”

薄彧垂下眼睫,眸光嘲弄,晕开的墨色翻涌,晦暗难明。

他的五官笼罩在稀薄的阴影里,轮廓线条锋利而冷峻,像是漫不经心磨着爪牙的野兽,表面上一派祥和,可周身弥漫的气息嗜血而残忍。

“顾愿安见到顾予宁的反应是什么?”

他的指尖轻扣了下料理台,家居服的扣子只系了一半,露出精壮的胸膛,呼吸起伏间肌肉喷张。

对面的人声音恭敬:“刚带顾愿安去见顾予宁的时候,顾愿安就险些扑上去掐上了顾予宁的脖子。等到我们给他放完您提供的证据之后,有意放松了对顾愿安的控制……”

执行人说到这里,微妙地停顿了下:“顾愿安这次顺势抓住了顾予宁,险些将顾予宁打残废,如果不是后来我们拦着,顾予宁可能真的就被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