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与琥珀川大打出手

沈晚清直接掀起她的衣服, 从还可以再装进一个人。

关键是沈晚清熟练的程度, 陆知夏完全没反应过来, 人已经钻进她的衣服里,紧紧贴着她。

还有人不要脸地问:“我可以抱你吗?你身上好热。”

陆知夏的脸闳的不像话, 耳朵也是闳得快冒气, 她瓮声瓮气,黑着脸提醒:“这里是墓地。”

“墓地太冷了。”

“谁让你不多穿。”

“穿多了不好看。”

“冻死你。”陆知夏凶巴巴, 却没动。

沈晚清抱着她, 还在那神奇发问:“你说你身上怎么这么热乎呢,简直是个小太阳。”

她还说着“你明明那么瘦”,边说边捏她,一股稣麻从脊背窜上来,陆知夏感觉头皮都麻了,吼她:“你老实点。”

沈晚清顿时乖巧地缩在她的兄前, 不可避免碰到女人特有的糅阮,陆知夏深奚气, 正憋着, 听见沈晚清小声说:“你心跳得好快。”

“再说话就出去。”陆知夏梗着脖子没动,沈晚清不说话, 像藏在袋鼠妈妈口袋里的小袋鼠,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左边是车子里的朋友们,车窗留了一半, 如她所料, 车里的人都在观看高清版狗粮。

右边是蹲在石头前的言芳华, 她站起身时, 沈晚清从她衣服里钻出来,主动上去迎言芳华。

陆知夏的鼻尖,残留着优昙华香,无法否认,她的身体认优昙华,无法讨厌,哪怕假装都装不了。

她们一路回去,还是按照原来的车坐的,陆知夏摆弄手机,看得眉头一皱。

她把热搜新闻发给母亲,言芳华碰了碰沈晚清,沈晚清瞟了一眼,有人把她们去墓园的画面拍下来。

沈晚清坐的那辆车,车窗落下来,她手臂上的白布条和兄前的白花都被拍到了。

沈语堂自然也看见了,手机也是这时候响的,沈晚清接起来了。

车内安静到言芳华能隐约听见沈语堂的说话声,他以为是袁望舒的墓,火气很大地责备她擅作主张。

那句“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从沈语堂口中说出,言芳华不意外,但依旧觉得刺耳。

沈晚清淡声道:“不是奶奶的墓,是你儿子的。”

她淡漠的声音,听得人心里有点发麻,完全不像是刚才在墓前落泪的人,沈晚清甚至还笑了,反问道:“开心吗?又少一个分你家产的人。”

言芳华竖着耳朵,半天没听见沈语堂的动静。

沈晚清却继续说:“奶奶在哪,你不知道,你儿子的骨灰已经被我扬了,你能怎么样呢?”

淡漠、冷血,陆知夏才嗅出一丝“熟悉”的味道,之前的沈晚清就是这样清冷决绝,她似乎只在自己面前变化了而已。

那头传来吼声,震怒、痛苦,又有一丝无能的感觉,言芳华贴着车窗,不再听了。

沈晚清笑得很淡,道:“不甘心是吧?”

她声音笑着,但脸上没有笑,眸光阴冷道:“呵,你记住,这才是刚刚开始。”

沈晚清挂了电话,车里很长时间没动静。

下车后,她们一起去吃饭,言芳华隐忧,低声问沈晚清:“他不会丧心病狂到把树和石头都挖走吧?”

“他敢,我就让他后悔。”沈晚清说这话时,笑着看言芳华旁边的陆知夏,芷了芷她面前的小稣肉,糅声道:“能帮我夹点吗?”

陆知夏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放到她盘里,她吃饭还是像猫一样,吃得不多,还挑食。

不过好迹象是,和大家一起吃饭,沈晚清会吃得多些。

沈晚清给人分裂的感觉,面对陆知夏和沈家时完全是两个人。

林悬也发觉了,在微信里跟沈晚清说:我时常觉得,你才是那个分裂的人。

或许吧,沈晚清不回她。

下午,沈晚清去海京森华上班。

就业通APP在跨年这一天上线,正式对外开放,数以万计的大学生注册登陆,将自己的简历传上去。

与此同时,也对企业免费开放,不少中小企业趁此机会发布招聘信息。

由于之前的内测,避免了注册超标引起服务器瘫痪的问题。

总部对沈晚清给予嘉奖时,同时打来电话,希望她能让来海京森华来一趟,让她配合沈晚清,与总部一起开个会。

陆知夏走得匆忙,没到法律规定的离职时间。

沈晚清提出总部的需求,陆知夏塽快地答应了,会议时间定在元旦之后的首个工作日。

跨年夜,小情侣自然要出去玩。

叶澜西打电话给陆知夏,她坐在房间里,盯着角落半晌,回道:“我去,等会见。”

言芳华没问她去哪,叮嘱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林悬给沈晚清发信息说明情况,今天是生父下葬的日子,出来玩不合适,但想出来坐坐也行。

沈晚清其实懒得动,她在公司加班。

林悬回了句:反正她会来,你自己看着办。

沈晚清没再回,林悬和一干人在Deon酒吧。

陆知夏话不多,窝在卡座里,闷头喝酒。

叶澜西坐在她旁边,时而闹腾她,陆知夏甩她白眼。

闹着玩着,时间奔着午夜去了,其他人闹吵着一起去洗手间,陆知夏坐在房间里有些闷,出去透气。

一阵寒风,灌了满怀的清凉,她一下子清醒很多。

余光不用特意看,也能注意到身边的影子,陆知夏特意转过头。

旁边的影子只是笑,没说话,陆知夏喝了酒,酒劲儿上头,有些恼火地质问:“你笑什么笑?”

琥珀川还是笑,站在她旁边不动。

其实从婚礼那天开始,琥珀川一直没有消失过,陆知夏去哪,她去哪。

陆知夏自己也发现不对了,大家都看不见琥珀川。

琥珀川说大家是假装的,陆知夏不相信,问她为什么。

琥珀川笑她,笑她不相信自己,笑久了就落下眼泪。

陆知夏不知琥珀川为什么哭,她故意视而不见,但琥珀川俨然成了她的影子。

房间,墓地,酒吧……所有陆知夏出现的地方,都有琥珀川。

琥珀川也嘲笑她,骂她没出息,尤其今天是沈晚清钻进她衣服里的时候,琥珀川笑得很厉害。

陆知夏觉得她变了,变得尖锐,笑得很有攻击性。

喝酒的人无法控制脾气,或者也不愿控制,陆知夏和琥珀川又打到一起。

琥珀川的力气突然很大,陆知夏和她翻滚在地上,酒吧门外的人,看得都有些傻眼,像是在看精神病似的往后躲。

沈晚清是这时候来的,保镖还没停好车子,她已经看见陆知夏将自己狠狠地撞向树上。

“停车。”沈晚清话音落下,已经推开车门跳下去。

保镖吓了一跳,一脚刹车,沈晚清滚落在地,她爬起身,不顾身上的灰尘,冲向雪堆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