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让晕晕乎乎把消息带回去,裴老先生也是一声叹息:“这都是命。”
什么命?
程叙言站在幽深冷清的正屋,青色的长衫空荡荡,他直视床榻的位置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着。
许久,他歪了歪脑袋,咧嘴笑道:“我不会死。”
都想我死,我不会死。
相反,我会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