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顾锦年作诗,异象再起,洪灾之难,献策良计(第2/4页)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世子殿下著出国运诗了。”

随着王管家的声音响起。

刹那间,两人再一次愣住了。

“你说这诗是锦年写的?

老爷子一愣,不禁开口问道“回老爷,是世子殿下所著,千真万确。”

王管家激动的点着头。

瞬间,大喜之声响起。

哈哈哈哈哈,国运之诗,好,好,好,锦年这孩子当真好。”

“竟然能著出国运之诗,不愧是我孙儿,快去抄录下来,挂去我书房。”

顾老爷子十分激动,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国运诗啊。”

“锦年居然能著出国运诗,看来他真的把我所有学问学走了。”

顾千舟呢喃开口,眼中是遮不掉的喜悦两人大喜,而后激动离开。

去请人过来喝酒发生这种大事,这不得宣传宣传?

至于大夏书院内金色大龙环绕书院数圈,而后涌入大夏京都内,化作璀璨金光,映照天穹前前后后一刻钟的异象,最终消散咔嚓。

也就在这时书桌崩裂,宣纸浮于空中,被异象托着,这是一字千斤的作用。

“字若千斤。”

有人咂舌,察觉出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此刻,也在无人叫嚣一二。

方永等人一个个脸色难看,站在不远处,是彻底沉默啊鬼知道顾锦年真在作诗,而且还是一首国运诗。

时之间,他们瞬间成为小人,有一种无地自容感也就在此时。

当异象彻底消失后,顾锦年神色淡然地看向这帮学子,随后又看向苏文景,语气平静道。

“文景先生。”

昨日学生院中漫步,偶遇运泔车,发现有十二木桶,桶内皆是佳肴剩菜。”

“此番,江宁郡遭遇洪灾,难民成灾,无有饱腹者,故而看到这些佳肴剩菜,心感惭愧。”

又临此地,见百姓丰收,联想之前,莫名有感,所以写下此诗。

“今日,让所有同窗来此,就是为了将此事说出。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

“我等生来富贵,锦衣玉食,既心系天下,念百姓疾苦,必须以身作则,知晓农耕之苦,方可励精图治,报效朝廷。”

顾锦年出声。

他没有怒意,也没有任何一点做作。

而是将自己心中的话,说给在场所有人听“好。”

刹那间,太子之声响起顾锦年所言之语,他太认可了。

“锦年。”

“你当真是让为兄刮目相看。”

“小小年纪,却能明白这等道理,为兄惭愧,为兄惭愧啊。”

锦年,为兄今日前来,是想要向你求情,放过基儿。”

“可得知你之心意,为兄亿有惭愧二字。”

“从今日开始,李基跟在你身旁,刻苦学习,倘若他有半点僭越,随意处置。”

“亿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李基,你给为父记住,顾锦年乃是你长辈若你再敢胡言乱语,仗着自己身出言不逊,为父决不轻饶。

李高的声音响起。

他身子颜抖,这是发自肺腑之言。

同时对自己这个儿子更是气愤不已李基来这里做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不就是想要找顾锦年麻烦吗?

可人家顾锦年老老实实教学,你跑过来恶心人?

被打了一顿后,还觉得自己委屈顾锦年有才有德,这种人你来招惹?你不是有病?

再说了,顾锦年背后是谁?是顾家。

自己这个儿子,当真是被宠傻了,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不要招惹顾锦年。

想到这里,李高直接出玉带,看着被吊在树上的李基,一顿狂李基再度鬼哭狼嚎起来,人都麻了。

且顾锦年打起来还会收着点,毕竟自己是太孙。

可自己老爹抽起来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说,玉带抽一下,一条血痕出现,是真正的皮开肉绽,痛彻心扉啊。

“爹,别打,别打了,我听,我听。”

锦年叔,锦年叔,年叔,求求你,救救我啊。’

“锦年叔,我求你了,我保证以后一定听你话,求求你救救我啊。”

李基撕心裂肺起来,浑身抽搐,真的会把屎拉出来。

“太子殿下,没必要如此,以后让他跟着我就好。”

顾锦年看傻了。

还真亲爹狠啊,一鞭子就是一条血痕,看着都痛锦年,这事与你无关,不好好收拾他一顿,他没记性。”

“还有,莫要叫我太子,叫哥。”

高开口,义正言辞。

而且谁劝都没用,往死里抽,他要给李基一个狠痛的教训,让他一次记住。

所有人都看沉默了。

谁能知道,一向温和的太子,居然如此恐怖?

无非五,李基典的被袖了,人有得出来,抽打的是部,然血成来用心,但波依内哭天喊地的声音响起苏文景却不以为然。

打一顿也不是什么坏事。

“锦年,这首诗入百草堂如何?”

他看向顾锦年,如此问道。

而顾锦年还看着李基挨抽,听到苏文景之声,马上回过神来“全由先生决定。’

顾锦年开口。

入不入百草堂都是小事,能看到太孙被抽这才是大事啊看着顾锦年如此随意。

苏文景也没说什么,而是看向李基。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不由看向李基。

足足一刻钟。

李基被抽晕过去了,

李高依旧满脸怒气。

“这就晕过去了,一点出息都没有。”

“来人,把他泼醒李高出声,晕过去了还要抽。

不过这也是气话,众人都保持沉默,谁敢真端水啊亿是苏怀玉动起来了。

去提桶水顾锦年立刻拉住苏怀玉,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抖机灵了。

没必要啊。

“太子殿下息怒。”

该罚已罚,莫要动怒了。”

关键时刻,苏文景出声,给太子一个台阶下。

“”

“吾儿顽劣,还望先生见谅。

李高出声,有些难受,毕竟对比一下人家顾锦年,再对比一下自己儿子。

都是权贵,也都是十六七岁,自己这个儿子当真是一点用都没。

“锦年贤弟。”

别的就不说了,为兄这劣子就交给你了,要是他有话的,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若贤弟能将他教好,此等恩情,为兄没齿难忘。”

高神色严肃,极为郑重道。

他是认真的。

身为太子,他需要治理国家以致于对自己这个儿子略微宽松,再加上其母宠溺,再加」已母亲也对这个孩子宠爱有加。

以致于无法无天,生性顽劣。

若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他担心有朝一日,自己这个儿子要出大事所以他这番话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