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乌苏雪(四)(第2/3页)

【哟,阿卡伊你还知道乌苏酒和青鸟狩绑定了啊,那你还在想什么?】

【能说吗这不就是NT——】

【啊这个居然也是屏蔽词?】

青鸟狩成功在红方那里刷好了乌苏酒成功掌握了组织大权,并且平安归来的印象。

他自己的伤势不太适合开车,乌苏酒把城野五郎喊来,亚兰德斯还开着他的摩托。

亚兰德斯永远都在乌苏酒身边。

等城野五郎时,乌苏酒给琴酒打了个电话。

乌苏酒笑道:“这两天麻烦了。”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才冷笑一声,“这么早就死回来了,不尊重一下别的鬼吗?”

琴酒没看到安室透救人,也不知道乌苏酒的计划,回去后不崩乌苏酒几枪解气都是他脾气好。

“那就没办法了,我等不到明年的七月半,”乌苏酒的笑意逐渐消失,“该收尾了啊。”

乌苏酒在组织内部刚刚升起微妙的混乱时回到组织里,和众人听说的重伤的样子不同,他看起来依旧和以前一样态度坦然温文尔雅。

众人自动脑补将乌苏酒的剧本补全,再看看那些蠢蠢欲动后被琴酒和亚兰德斯收拾掉的人,心中更加心惊胆战,对乌苏酒的能力彻底臣服。

是臣服,没有那么多的信任。

在杀手组织里完全信任别人就死定了,他们臣服的也是强者和强者能为他们带来的利益。

最关键的是,这个组织存在时间已久,琴酒这样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从孤儿被培养起来的杀手,有一部分早就成家立业,乌苏酒在政治金钱方面的敏感度更高,能让他们少做一些不稳定的工作。

乌苏酒和诸伏景光他们忙了很久,彻底稳定局势,让乌苏酒的名字的力量,足够和朗姆平起平坐。

整个过程boss一句话都没有,朗姆酒的年纪又比乌苏酒大了太多,boss也在倾向于乌苏酒,那么一直没有明确的继承人问题似乎就很明显了。

贝尔摩德得知这个消息后,并不吃惊。

从满月那次之后她就知道了,乌苏酒在意的不是boss,是组织。

“只是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办到啊,”贝尔摩德看着乌苏酒道,“我也很好奇boss对你的信任来自于哪里,我只在十五年前听过他想让一个人做继承人,但是后来发生了意外,计划也废弃了。”

两个人待在乌苏酒的办公室里,乌苏酒随口问道:“那个人是个绿眼睛的小孩子吧,实验体。”

“……当年的那批实验体,都是绿眼睛的,”贝尔摩德皱了皱眉,绿眼睛盯着乌苏酒,“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乌苏?”

从青鸟狩那里知道的?不对啊,根据调查,青鸟狩死之前完全失忆了。

乌苏酒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给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灵魂继承人的位置,boss想的远远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贝尔摩德也在好奇,她原本以为青鸟狩只是乌丸莲耶为了实现计划的最成功的实验体之一,想过要是能杀掉青鸟狩就好了,可从那个继承人的位置开始她就有些看不懂了。

“乌苏酒,告诉我你看出什么了?”

“信任是弥足珍贵的东西啊,魔女殿下。”

“……”

乌苏酒开始谜语人了。

【?!意想不到的情节,狩差点儿成为了下任组织boss?!】

【哦哦哦新的IF线有了,黑方青鸟狩想想太挺带感,或许还能干脆有个红方的先生?】

【可是实验体怎么可能……等等难道说狩其实不是追求长生的实验体,而是为了继承酒厂诞生的?】

【我懵了,要继承酒厂不应该好好对待吗?可我怎么从琴酒的举动里,感觉到组织对小时候的青鸟狩不是很好……】

乌丸莲耶的最终目的,哪怕在原著里也还是个谜团。

青鸟狩已经找到了被他遗忘掉的记忆最深处,就是之前在悬崖上找到的,果然多从生死边缘走一走对恢复记忆有好处。

他已经没什么看不清楚的了,最后的棋局可以开始。

青年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枚不知何时掉落的棋子,那是一枚国王,可却像是不值一提的东西那样,被青年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漫画连载发出了最新预告,新一话的开头就是在睡梦中满头冷汗的灰原青 。

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灰原青就是青鸟狩,极其期待这个变故在暗示着什么。

漫画情节开始进行了一些闪回手法。

无数双绿色的眼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对唯一成功者的欢呼,人群后方离开的老人,还有……银色头发的兄弟。

青鸟狩的回忆以这个噩梦的形式,一点点告诉了弹幕,是本来在弘树刚被乌苏酒带走时就想起来的,被漫画暂时隐瞒了的回忆。

关于绿眸少年的实验做了很长时间。

负责看着少年日常的黑泽阵在发现哪怕他偷偷教这个家伙认字后,他还是有点儿傻呵呵的,黑泽阵就放弃了。

大概是想着傻就傻吧,能活着就算了挺好的。

黑泽哥哥在得知boss真正的用意后一直痛苦非常,他想尝试一些别的办法去改变boss的想法,却徒劳无功。

少年在实验室里长到十四岁时,黑泽阵已经成为了组织的新成员。

头一次杀完人之后,黑泽阵胡乱擦掉手上的血,回到实验室。

少年在他不在的时候就只知道发呆,搞得黑泽阵总是怀疑,组织是不是给他用了什么抑制智商的药,要不然哪怕是不学习任何知识,一个十几岁的人也不至于活成这样,但组织好像检查了少年的大脑没有损伤后,还对这个状态挺满意。

“青,”黑泽阵喊着自己给少年取的,只有他和哥哥才会喊的名字,“我回来了。”

黑泽阵脸上的血都没有擦干净,可青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也没觉得他怎么吓人,只是在靠近时抽了抽鼻子,低下头盯着黑泽阵的手。

从没接触过复杂环境的青对血腥气异常敏感,他觉得血不好闻,可是他想靠着自己最熟悉的黑泽阵。

黑泽阵一直觉得只有他和相依为命的哥哥才能称为兄弟,现在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哥哥非得强调这个家伙和他也是兄弟了。

对于任务,黑泽阵没觉得有太多反感,或许他天生就是为了这种环境存在的人,可是在看到青以后,他又觉得青不应该待在这里。

这种莫名矛盾的想法让黑泽阵有些烦躁,他顺手扯了扯一无所知的青的脸。

本该脱离了这种少年恶作剧行为的黑泽阵偶尔也会想幼稚一些。

再次抽了抽鼻子的青突然趁着他刚松手,一口咬在琴酒手上。

几秒种后,琴酒甩着有个牙印的手,青捂着头蹲在地上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