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小喇叭花”【看前清缓存】

“唔——轻点……”

随着一声低哑的哼叫,傅歌被“砰”一声猛地按在了门上。

戚寒的手掌温柔地护住他的后脑,绕到前面的拇指挑起小beta的下巴,近乎凶狠地吻了上去。

傅歌是被他一路抱回来的。

二层楼道,戚寒跑得要飞起来,进门就把人抵在了墙上,除了唇齿相依外没有什么能体现他们的喜悦。

“哥就是我的幸运星……”

戚寒吻着吻着就喉咙哽咽了,眼底闪过水雾,嗓音暗哑:“有了你,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好……”

爱人有了,孩子有了,家有了,现在连终身标记都能失而复得,所有遗憾都在慢慢抚平,一切的一切都往春暖花开处开去,他们的未来被幸福铺满了。

“还有五天……五天之后就标记我好不好……”傅歌流着泪说:“五年了,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了……”

戚寒吻过他脸上的泪,笑着说:“好。”

*

他的手很大,五指张开时能同时抚住傅歌的后脑和侧脸,同时手臂上隆起的肱二头肌.强悍而有力,从后面看去他肩背部耸出的肌肉.壮硕到几乎要撑开衬衫,而腰部又狭窄劲瘦。

他几乎完美的身材仿佛造物主的恩赐,犹如钢柱铁桩般把纤细的小beta罩在墙角,肆意地爱抚、疼宠,像是丛林中最强壮的百兽之王在和自己的爱侣缠绵。

Enigma的威压仅从一个背影中就体现得淋漓尽致,汹涌的桔梗香如同江河倒灌般把病房填满,此时绝对没有人敢上前打扰他享用“美餐”。

只是小beta实在受不住他。

“阿、阿寒……喘不过气了!”在人唇上重咬了一下,傅歌才得以把人推开。

他用手背掩着嘴巴,半边身子倒在戚寒怀里,像鸟雀一般急促地抢夺氧气,一双水润到极致的眼眸慢慢地沁出泪花来,顺着他滑腻酡红的脸颊往下滑。

他快被亲晕了,多亏了腰间的手臂牢牢拥着才不至于狼狈地跌倒在地。

戚寒的喘息同样凌乱,埋在人耳边的口鼻更是热烫非常,近乎灼热的吐息喷在傅歌耳后的皮肤上,没几秒钟小beta的双眼就泅满了雾气。

“烫……”他呢喃般小声抗议着。

戚寒闭着眼笑起来,莫大的渴求和被满足后的惬意同时出现在他脸上,让本就强大的enigma更加迷人,像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

“我还没吻够……”

他一下一下啄吻傅歌的下颌,宽大的手掌在人背部摩挲,热烫的温度隔着衬衫传递进去。

小beta被烫得闭起眼,难耐得扬起下巴,水红的唇中吐出几个求饶的字:“太凶了……我喘不过气了……”

戚寒本就霸道,动作也粗野,此刻被天大的喜悦冲昏了头,下手自然有些狠,一寸都不许傅歌退离。

“我轻点好不好?再一会儿。”

傅歌扁了扁嘴,不信他毫无说服力的保证,还把自己被咬破的唇珠凑上去,“都流血了……”

戚寒也骂了自己一句混账,粗粝的指腹碾过他唇上的小伤口,傅歌登时浑身颤抖着闷哼一声。

“疼?”

小beta犹豫两秒:“嗯。”

“撒谎。”戚寒俯身抵着他的额头,“我看你是爽。”

“我——”

脸上绯红爬满,又避无可避,傅歌干脆破罐子破摔似的抵着他的肩膀,“你烦……”

他这样简直可爱得要命,戚寒闷闷地笑起来,在他红彤彤的唇珠上吻了一下,“真敏感,什么都经不住。”

绵长又不刺激的痛感对傅歌来说是最好的催化剂。

戚寒不再亲了,一手捞着人的腰,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那可怜的唇瓣。

眼见着小beta从一开始的勉强抵抗到假意拒绝再到沉醉其中,最后甚至还会迷恋地追着他的指尖轻咬。

温软碰到指腹的那一刻戚寒的指尖却离开了,傅歌的唇瓣甚至惯性地颤动两下,没碰到东西才慢慢睁开婆娑的眼。

他有些委屈地看着人,也不说话。

这幅模样戚寒哪还舍得再逗他,俯身和他鼻尖碰了碰鼻尖,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渴求:“我想咬你。”

傅歌愣了一瞬,粉白的脖颈顿时烧得通红。

他知道高等级的alpha在成年后獠牙会变得锋利,牙根也总觉得麻痒,他们会无时无刻不渴望噬咬自己的伴侣,且这种渴望越得不到满足就会愈加强烈,类似于需要安抚的口/欲期。

而他上一次给戚寒咬已经是三个月前了,正常alpha早就憋得狂躁了。

以为他长时间不作声是在犹豫,戚寒有些落寞,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下傅歌的耳尖,“一下就好,我会很轻的,不咬疼你。”

牙根的不适感随着等级的提高更加强烈,戚寒皱着眉舔了下齿关,“宝宝,求你,我忍得难受……”

“我没……没说不给你……”

傅歌有些结巴,心虚地摸了下自己后颈的腺体,才垂着眼勾住他的脖颈,“我想去那个小鸟窝里……”

戚寒笑了,“好,去哪儿都好。”

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他激动得抱着小beta就往空中抛,“哎——”傅歌惊叫着落回他怀里,“小心你的伤!”

“没事,不疼。”他抱着人转了个圈,高兴得简直想跑起来,“哥是真的很喜欢那间隔离室,对吗?”

傅歌也忍不住笑,搂着他的脖子佯怒:“没完没了的,你是真的很像一只贪得无厌的大狗狗。”

戚寒还笑:“不是像,我就是,我是傅歌的狗,每天都想把他拖到洞里给我咬。”

*

到了小隔离室后戚寒直接抱着他进了鸟巢,把傅歌放在枕头上,看着小beta乖乖地躺在自己搭出来的小窝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归属感。

好像全世界都躺在了他怀里。

“五年前哥第一次给我咬时也这么乖。”

戚寒俯身吻住他,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那时候你比现在还敏感,我压根都没碰到就开始抖,害怕得不行。”

傅歌也笑起来,扬起脖子给他亲,“你的獠牙太利了,我当然怕。”

“嗯,是害怕,怕到后面追着让我咬,还要咬深点,把信息素灌进去,我想停下都不行。”

“哎!”傅歌捏住他的耳朵,“你笑话我没完是吗?”

戚寒任由他捏着,笑得双肩直颤:“不是笑话你,是喜欢,哥那时候又怂又主动,一咬就哭,哭了也不躲,像朵可怜巴巴的小喇叭花,我拿你什么办法都没有。”

细密的吻来到后颈处,戚寒的唇摩挲过他覆盖腺体的白色蕾丝颈环,随着牙根的麻痒他难耐地呼出一口灼烫的气。

想咬……

想把獠牙刺进最脆弱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汹涌地灌进去。

“哥装了这块腺体后我还没看过。”

他说着解开傅歌的颈环,“有产生排异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