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离婚协议书是上午签,马是下午掉的(第2/5页)

五条情冷笑一声,昨晚刚同意离婚,今天早上就迫不及待的赶来,八点钟都没到,他是有多想离婚?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晚一步被森鸥外抢先离婚的五条情理直气壮的占据道德最高点强烈谴责他。

五条情将门打开,刺道:“森先生,你这是已经提前和我划清界限了?有钥匙还需要敲门?”

森鸥外笑笑:“我需要提前适应,这里毕竟以后是属于你的。就算不是夫妻了,我们还是朋友。”

五条情后退一步,让他进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森鸥外不紧不慢道:“人有很多种样子,对待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面貌。现代生活的潜规则罢了。”

“是吗?”五条情露出虚伪的笑容:“以前我是你的妻子,所以你用好丈夫的面貌对着我。现在我快不是你的妻子了,所以你便用这副对待我们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是相交过处过一段时间没有多熟悉的陌生朋友的态度对待我?”

“情,你不用如此。我说了,即使分开,我们也能是很好的朋友。”

五条情嗤笑道:“我亲爱的森先生,你难道没有听过最好的前任就如同死了一样吗?朋友?你在开玩笑吗?”

森鸥外没有回答,只是拿了之前拟订的离婚协议书的备份,还贴心的准备了笔。

离婚协议书上已经有了一个名字——森林太郎。

五条情冷着张脸在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实说,森鸥外没想到离婚会这么的迅速,忽略五条情夹枪带棍的刺人语言,婚离的还算和谐。

完全没有他预想的歇斯底里和焦头烂额。

这应该归功于他有个温柔体贴脾气还很好的妻子,啊不对……是前妻,也不能说是前妻,他们还没有去区役所,就目前来看,他们还是夫妻。

森鸥外的电话响了,他瞥了眼,歉意一笑:“恐怕要改日去区役所,我会先将离婚协议书进行公正。”

五条情抱臂,不咸不淡的“嗯”了声,似乎是不想见他。

森鸥外上前走了步,将五条情揽到怀中:“再见了,很幸运和你度过这一段时光。”

五条情扯出笑容,虚假回道:“我也是。”

门被关上,玄关处多了钥匙。

五条情环顾四周,她其实并不喜欢房子的装修,当初为了立温柔妻子的人设,房子装修的过于温馨。

她收起钥匙,将桌上两人合照丢进垃圾桶,随后联系装修公司,准备将属于她的房子里里外外全部装修一遍,不留下任何前任丈夫的痕迹。

电话挂断后,另一个电话打进。

“喂?新任务吗?知道了,我立刻赶去横滨。”

……

……

五条情到达横滨时,长谷川泰几人已经准备好去袯除咒灵。

咒术协会一连下派了好几件在横滨的咒灵袯除任务。

据说是近期黑.手.党们为了争夺地盘多次交火,产生了过载的负面情绪,从这些负面情绪中孵化的咒灵一股脑的扎堆爆发。

五条情带了个刚来不久的实习咒术师,人有些拘谨,话也不太多,但还算好学,有不懂的问题会即使开口,五条情也会耐心解答。

这次的任务等级并不高,与其说是五条情接手任务,不如说是她辅助新来的咒术师完成这次的练手任务。

“谷村,你不是从高专出来的,没有经过正统的训练,怎么想到要成为咒术师?”

新来的咒术师谷村真司并不是从高专出来的咒术师,刚接触咒术界不久。

谷村真司给了个非常质朴的回答:“工资高。”

在咒术界有不少因为咒术师的高工资而留下来选择当咒术师的人,工作难度高危险系数五颗星加上人员稀少,高工资也是咒术界吸引人留下来的手段。

五条情没继续问下去,换了个别的话题和他继续聊天。

他们停在了一个废弃工厂前,工厂显然荒废很久了,围墙外面杂草丛生,外面随意堆放着生锈的废物机器。

被植被肆意攀爬的铁门断了一半,缠绕在门上的锁链拖沓在地。

听到动静,在废物工厂内部扎根的不良少年涌出。

为首的少年态度倨傲,口里嚼着泡泡糖,手里拿着个生锈的钢棒,随意挥了挥指着他们。

“你们两个是谁?来我们铁巨帮的地盘做什么。”

五条情神色负责,这些自称铁巨帮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几岁,染着五颜六色的奇怪发型,身上还穿着校服,显然是逃课出来搞什么帮派聚会的。

能有这样的精力和闲心整什么不着调的帮派,一定是作业不够多。

五条情这次任务只是负责辅助保护谷村真司的安全,重要的目的是让新咒术师锻炼,更好的适应接下来的高强度任务。

她往后退一步:“谷村,交给你了。”

“交给我?”

谷村真司有些迷茫:“我要做什么?”

五条情认真道:“将这群碍事的不良少年赶出任务地点,要是不服就用武力逼到对方服。”

谷村似乎懂了点,将随身携带的包放下,从随身携带的包里面取出了一把折叠雨伞。

雨伞张开,再奇妙地合拢。

雨伞尖顶端开了个圆形的小孔,谷村真司按动按钮,从里面喷射出一连串的石头。

谷村真司的咒式就是可以操控这柄特殊的雨伞,根据心意任意改变这把雨伞的形态。

若是他想,把雨伞变成加特林也不是不可能。

“叮——”

五条情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来电人是太宰治。

五条情接通电话:“太宰,怎么了?”

谷村真司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几个不良被揍的嗷嗷叫。

五条情捂着听筒试图让惨叫声传不到电话那头。

“森鸥……林太郎那个渣男是不是要和母亲大人你离婚?”

太宰治气鼓鼓道。

“是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

五条情坦诚相告,没什么好隐瞒的。

太宰治刚想说话,却被电话那头传来的男人惨叫声给吸引:“什么声音?”

五条情淡定地瞥了眼正在被飞舞的雨伞打的嗷嗷直叫的几个不良,慢悠悠道:“我在拳击馆学习拳击,旁边教练正在教导几个学员。”

太宰治:“……”

他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胆寒,要说的帮她小小教训森鸥外,例如对他做些把他厕所的纸拿光让他上厕所没有纸这一类的小恶作剧的话也没说出口。

可现在看来,五条情似乎并不需要,她甚至去练拳击。

为什么练拳击,想来已经很明显了,肯定要把森鸥外狠狠的给揍一顿。

太宰治嘴角上翘,笑的像只狐狸,让坐在他身侧的坂口安吾汗毛竖起,果断的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