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明司寒的惩罚

周宁恍然回过神来,对上明司寒一双阴翳又森冷的瞳孔,他浑身冰冷。

周宁连忙轻推开陆如声后退一步,下意识地与他保持距离。

“阿寒,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陆如声只是扶了我一把。”

周宁脸色苍白地解释,心脏剧烈的跳动让他整个人发虚。

“只是扶你一把?扶你能和你抱在一起?周宁,这么烂的借口你也敢用?”

明司寒讥诮地冷笑了一声,长腿大步迈了过去,将周宁拽入自己的怀中,他轻轻地抚摸着周宁的头发,阴翳的双瞳直逼周宁。

周宁害怕极了明司寒这样阴冷又强势的眼神,他回避着明司寒,轻声解释道:“真的只是扶了一把。”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明司寒死死地拽住周宁的手腕,宽大的手掌几乎是轻柔地抚摸周宁的脸颊,“周宁,从你这张嘴里吐出来的话,能有几分真几分假?啊?”

“六年前你就不学乖,六年后你还想把我当傻子耍吗?”

明司寒的双瞳阴寒无比,眼眶猩红,死死地抓着周宁的腕骨,力气大得好像要将他瘦弱的腕骨折断。

周宁被明司寒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吓得浑身发软,他艰难的呼吸着,无力承受男人的问责。

他双瞳泛起一抹委屈的泪珠。

明司寒手上的力气松动了些许,阴翳通红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周宁的泪眸。

“对不起……对不起,阿寒。”周宁不住地道歉,几乎不敢与明司寒的双眸对视。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无声的缀泣着。

陆如声看这个架势,非常害怕明司寒会动手打周宁,他上前去,着急的解释,

“司寒,你别激动,我只是看见宁宁身体不太舒服,好像要晕了,所以才想上去扶一把,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明司寒冷冷地蹙眉,他将周宁禁锢在怀中,“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他摸了一把周宁的额头,并不烫。

周宁眼眶红红的,他低头看向脚尖,鼻音很重,道:“没有不舒服。”

陆如声温柔而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担忧,“宁宁,你不要怕他,如果什么不满你就说出来,我替你出头。”

周宁尚未说话,明司寒已经将周宁揽入怀中,他一米九的身高比陆如声高出许多,俊美的眸子充满了阴冷与戾气,细看之下,还有一份刺骨的敌意与厌恶。

“陆如声,我与宁宁的事情,何时轮到一个懦夫来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

陆如声抬头望着明司寒,“你这样对宁宁,你会失去他的。”

“关你什么事?”明司寒冷笑一声。狭长阴冷的双眸轻眯,“陆如声,你再多管闲事,别怪我收下不留情。”

陆如声脸色微白。

明司寒几乎一只手便能把周宁拎起来,阴冷的语气令人心生惧意,

“回去再收拾你!”

陆如声望着二人的背影,终究没有说话。

.

“阿寒,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周宁被明司寒连拖带拽地快步走,他跟不上明司寒的脚步,只能小跑,但是心脏跳得过于剧烈,他的头很晕。

明司寒脚步蓦地停了下来,阴冷的目光犹如蛇信子一般。

周宁茫然的抬起头。

下一秒,周宁便被明司寒拽入了酒店里一间包房之中。包房内设施齐全,是专门供给客人休息换衣的地方。

包房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了巨大的巨响。

明司寒拽住周宁的手腕,直接将周宁摔在地上。

周宁被摔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他双手撑着地板,试图站起来,还没有动作,他的头便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摁住,脸颊朝地,他动弹不得。

双手被冰凉的东西死死地捆缚住。

“嘶拉”一声,他的衬衫被男人撕开,雪白的躯体还留有男人留下的各种耻辱的印记。

“阿寒……不要……”

屈辱的眼泪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周宁,我不在,你是不是就喜欢倒处勾引人?”

“不是的……”周宁浑身冒冷汗,他跪着蜷缩着想要往前行,离开明司寒的掌控。

明司寒察觉出他的意图,从后面死死地扣住他的下巴。

阴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周宁,看来是时候你立一立规矩了,你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供我发泄的玩具。”

“用我的钱,吃我的喝我的##################################”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和除我以外的任何人说话,不许和别人拥抱,不许和别人眉来眼去,尤其不准再和陆如声说一句话,你要是敢和他纠缠不清……”

周宁的下巴被男人狠狠地抬起,他无力地只能被他摆弄,脸上已经是横七竖八的眼泪。

男人狠绝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就把你送到天上人间夜总会玩一场游戏,然后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进黑暗的地下室,永不见天日。”

阴狠犹如恶魔一样的警告与威胁让周宁硬生生打了个寒战。

他双眸涣散失神,已经虚弱到神志不清,分不清是心理的痛还是身上的痛。

“我和……和陆如声……我们只是朋友,没有其他的关系。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周宁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停地解释。

“可你们还是抱在了一起!”明司寒阴狠的眸子泛红,目眦具裂地摁住周宁的后脑勺。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周宁浑身发冷,唇色泛白,他的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消除明司寒的怒火,他只能将委屈埋进心里,默默地承受着这场暴风雨。

“对不起……”周宁小声地哭着。

“一句对不起能还清你欠我的六年吗?周宁,你能还得清吗?”

周宁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明司寒怒火降下去,他不住地道歉,不停地小声说对不起,却依旧阻止不了明司寒那彻骨的恨意。

“周宁,我是真恨你啊!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怎么能随随便便抛下我和别的人在一起?现在还若无其事地和陆如声谈笑风生?你对得起我吗?周宁,你对得起我吗?”明司寒死死地抓住周宁的后脑勺,通红的双眸充斥着一抹强烈的怨恨。

周宁浑身颤抖,疼痛袭遍全身,他被男人狠狠地折磨到没有神智,只能断断续续的不停重复着一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

明司寒冷笑了一声,他死死地抓住周宁的后脑勺,嗓音低沉:“周宁,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唯一最恨的人就是你。”

……

明司寒将全身的怒火与恨意全部发泄在周宁的身上。

周宁嘶哑到哭不出声来。

他手上的皮带已经自发地松开,手腕有刺目的红色勒痕,双眸涣散的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