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不许出去说,也不许拿这个笑话朕……

裴確手上活动一下,那怀里的人就发抖一分。

他还没来的及用上什么技巧,就见小皇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然后身体瞬间僵硬……

小皇帝瞪大圆滚滚的眼睛,写满了难以置信,他颤着声音,"裴確?"

裴確捏了捏那只软软的小豆虫,同样难以置信,"陛下……没了……?"

小皇帝觉得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的梨花一枝春带雨,哭的裴確心肝直颤……

"裴確……朕……朕……"

他哭的打了个嗝,更委屈了,"你……你……不许出去说……"

"裴確……朕难受……朕怎么了……?"

裴確抱着对方的手臂收紧,低头一下一下地吻在对方沾满了泪痕的脸上,小心地哄着,"没事的……没事的……陛下……"

"没事的……第一次都会比较短……没事的……"

他凑过去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对方红润的小嘴,手掌轻轻拍着怀中的小陛下,"没事的……都怪臣……怪臣不懂……没伺候好陛下……"

见着小皇帝哭,他心里一揪一揪地疼,极有耐心地哄着,"别哭了……听话……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再试试 ……"

"裴確……"

小皇帝环住他的脖子,将眼泪蹭到他胸口,"你不许出去说,也不许拿这个笑话朕……"

他哭的声音沙哑,眼眶通红,娇气又骄纵,"听到没有 !"

他将脑袋在对方脖子处蹭了蹭,软着嗓子,"不许说……裴卿……"

裴確心底都软成一团,含含糊糊地应着,认认真真地亲着。

一次不成,小皇帝被不上不下的卡在了中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又在裴確怀中蹭来蹭去……

裴確低头将怀里的人亲了又亲,低声细细地哄着,一句重话不敢说。

他这一生活了二十二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怀里的人又娇又软,糯米团子一样,他双手将对方捧在手心里,都怕弄痛了对方。

这个小东西红着眼眶,软软地唤他的名字,就把他一颗心都牵住了,揉碎了……

生怕他露出一点儿不高兴 的 情绪,生怕他皱皱眉头……

裴確心底软的不成样子,使出浑身解数哄着对方,却还觉得不够……

他的小陛下声音渐渐粗重,主动扬起脖子来吻住他的唇,嫩藕一样的小胳膊摇摇晃晃地挂在他耳后,将身上的热意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裴確心底一片燥热,抱着小皇帝"哗啦"一声从汤池出来,迈着步子朝里边的床榻而去。

小皇帝迷迷糊糊,一边感叹这药劲儿真大,一边感慨裴大人确实有点儿东西。

他毕竟年纪小,今年开始才偶尔会遇到这种生理反应,大都是自己躲在被窝里解决了……

可用自己的手,和用别人的手,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嘴里溢出几声甜腻的喘息,脑子里混混沌沌,渐渐沉溺欲海……

再往后体力不支,又困又累,睡了过去。

*

这是睡得相当舒坦的一夜,小皇帝睁开眼,映入眼帘是熟悉的宫殿,被窝里暖哄哄的,充盈着热气。

小皇帝翻了个身,鼻梁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他抬头一看,果然是裴確!

昨晚的事他自己记得清清楚楚,先是脸上发热,再是身体发热,最后脱掉了衣服,无赖地拉着裴確的手摸自己,还让裴確去外面找人帮他解决。

裴卿果然忠心,一步没往外挪,直接上手帮了他……

若此忠心,天地可鉴!

头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陛下醒了?"

裴確依旧紧闭着眼睛,"臣已经吩咐下去了,昨夜陛下多饮了几杯,今日身体不适,休朝一天。有什么要紧的折子,让他们送到司礼监,等下午再批,也来得及。"

他将小皇帝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大手轻轻顺了顺对方的黑软长发,"再睡会儿吧,陛下。"

裴確困的不行了,这个小东西明明身子弱,偏喝了两杯鹿血酒,酒劲上来精力旺盛,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蹭,拉着自己的手让帮他纾解。

折腾了半夜,后来他舒服了,高高兴兴地睡了过去。

徒留下自己满身的火气,只好再想办法解决。

后来又要给他收拾完穿好衣服,再抱着人回了承乾殿,结果刚躺下迷糊了一阵 ,李文忠又犹犹豫豫地在外面鬼叫。

他要困死了。

与哈欠连天的裴確相反,小皇帝却被他伺候的很舒坦,今天早上一醒,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他打了个哈欠,一双杏眼盯着裴確的胸膛,在那滴溜溜地转——

不得不说,裴確伺候人真有两把刷子!一双大手颇为灵活,连指腹的薄茧剐蹭过来的感觉,都 恰到好处!

手法嘛……也不错!

办事也妥帖周到,连早朝都给安排好了,一点儿也不用自己操心!

被窝也给暖的热热的,比自己睡热乎多了,让人都不舍得起床!

他往后仰了仰脖子,从下面看裴確的睡颜——

啧!长得也好看!

这眉目疏朗,风流恣意,翩翩浊世少年郎的长相,他怎么才发现!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裴確的胸膛,啧!硬邦邦的!真有安全感!

他得意地看着裴確,如今怎么看怎么顺眼 ,心底惋惜又兴奋——

还好对方是个太监!

对方要是个正常男人,凭他的能力长相,这个年纪早该被说亲的踏破大门了,然后再娶个世家贵女,顺便生个大胖小子,哪里能轮得到这样侍候自己!

如今看来,还好对方是个太监!

小皇帝兴奋地想着——

太好了!这样以后自己再有什么需求,也不用再遮着掩着,直接喊裴確来就好了!

终于不用自己摸索着动手了——

力气小了没感觉,力气大了又会疼,总是那么不上不下的吊吊着,还没法儿向别人开口!

小皇帝手指摸了摸裴確的唇角,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昨天那鹿血酒滋味儿不错,被裴確伺候着的滋味儿更妙,什么时间再和他试试……

裴確昨天伺候自己也辛苦了,得弄点儿什么东西赏他!

以前父皇临幸妃子赏什么来着?

他皱了皱眉头,好像从小开始,父皇对男女之事表现就极为寡淡。

或许是太爱母妃了,从那以后,很少见到父皇临幸妃嫔,三年一选的秀女推成了五年一选,五年一选又推成了十年一选……

临了临了,也没有再封赏过妃嫔……

小皇帝挠了挠头,关于如何赏赐裴確,他硬是找不到半点儿记忆来借鉴……

可他越是想着怎么赏赐裴確,脑海里就越会浮现昨天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