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4/5页)

秦月明搂住她的手一紧,她终于还是没忍住撕咬她的脖颈,那种微痛带着微醺的痒意,让白如意眼角落下泪来。

她抱住秦月明,撩开她的长发,在她洁白的后脖颈上种上了齿痕。

“你是我的。”白如意说道。

“我是你的。”秦月明跟随。

两个人紧紧依偎,抵住头笑了起来。

白如意闭上了眼睛,多想让此刻永远停留,但她只是一个攻略者......

她会找到真相的,白如意想道,她吻上秦月明的唇,她一定会找到!

清晨,河岸清脆的鸟鸣唤醒沉睡的人。

秦月明先一步醒来,亲亲白如意的唇去洗漱。

白如意抬手拉过被子捂住头,遮去恼人的日光。

她的肩膀随着这个动作裸|露在外面,上面挂满深深浅浅的草莓。

秦月明洗漱完亲上她的后背,“我要走了。”

白如意迷糊地转过身,带着朦胧的睡意。

“嗯?去哪?”

秦月明抱歉道:“我今天有活动。”

白如意打个哈欠,“我让他们找个地方靠岸。”

秦月明又亲亲她的唇角,“我去吧,你继续睡。”

白如意眼睛挂着瞌睡的泪水,“那我中午去找你。”

秦月明笑道:“好。”

她被白如意的女仆送下了船,白如意在她走后却再无睡意。

随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衬衫套上,白如意金发披肩,坐在窗前,又让女仆送来一杯咖啡。

修长笔直的长腿伸展,被太阳照到,显出如玉一般的光泽。

白如意喝了一口咖啡问道:“马尔斯·奥斯蒙那边是什么情况?”

女仆站在她身后给她梳理头发,灿金色的长发逶迤垂腰,女仆拿着梳子小心地穿过她的发间,听到问话也不慌不忙,“回大小姐,罗伊女王已被圈禁,马尔斯王子正在整顿国内。”

“哦?”白如意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地笑,“真是狗急跳墙了。”

马尔斯国家境内是原历史遗留的产物。

他们家本是意大利的贵族,后来几次工业革命积累了巨额财富,家主就乘风出海霸占了一处富庶之地,原住民全被奴役,才有如今的国家。

选择这里也不是没有原因,因为这个地下有无形的财富——石油。

当时工业革命,蒸汽轮船已被开发,靠着石油奥斯蒙帝国建立,源源不断的奴役被贩卖到这里,建设这个国家。

奥斯蒙一家的发家史,可谓是一本近代史。

无数黑暗与血腥长埋地下,倒是罗伊女王有点意思。

白如意吩咐道:“如果我们的人方便,在给马尔斯制造混乱时,可以适当帮助罗伊女王。”

女仆应道:“是,大小姐。”

她喃喃说:“我们的人也该见见血了。”

伊万诺夫家的私人武装部队,一支神秘出没的队伍,凡他的出现必将带来血与忠诚的荣耀,这是一支只听从伊万诺夫家的队伍。

奥斯蒙帝国,马尔斯生气地砸了凳子,他怒吼道:“我不是说了要关闭所有关口!为什么伊万诺夫家的部队还是出现在了我们岛上?!”

底下的仆役瑟瑟发抖,“尊敬的阁下,他们一直都在。”

马尔斯不可置信,“什么叫一直都在?”他拎起仆役胸口的衣服把他提了起来,“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眼神藏着一丝恐惧,要是不解决伊万诺夫家的私人武装部队,说不准他夜里不知睡着的那阵,就会被人摸黑抹了脖子!必须把这些人全杀了!

仆役喘着粗气说道:“这是罗伊女王当初为和伊万诺夫大小姐合作,做出的让步。”

“那个贱|人!”马尔斯扔掉手中的人,他气愤地拔枪射击,地上的仆役很快没了生息。

他冷静下来,“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这样。”

马尔斯冷笑,“你既然送我这份大礼,那我送你的礼物,想必你也会很喜欢。”

他吹吹枪口,把枪别到腰间。

伊万诺夫家的军火的确很好用,这只他从伊万诺夫家偷渡回来的枪几乎没有后坐力,枪又很轻,很小,只有他半个巴掌大,不占位置,还不容易被人发觉,就是子弹很难搞,而且都是特制的。

马尔斯舔唇,“真期待你崩溃的那个时候,”他阴沉笑出声,“那个时候就是我拿到那几条全新生产线的时候!”

米勒这个人才可是通过奥斯蒙帝国运送到俄罗斯的。

马尔斯阴恻恻地想,你现在不让我好过,以后有你好哭的时候。

这边白如意问道:“米勒呢?”

女仆开始给她穿衣服,她穿了一身较为简单的碎花洋裙,头发两侧盘起到脑后,脚上蹬着布艺平底鞋,脑后白色的绢花灼灼盛开。

女仆轻声回复:“还在戒|毒。”

“真是够惨得。”白如意随意说道:“注意他那边的情况,可不能伤到脑子。”

“是大小姐。”

简单的处理一些地下的事情,白如意迈开步子,她要去接她的公主。

游轮停靠在岸,一辆黑色的老爷车开在伦敦大道上。

白如意从车里踏出来,头上白色绢花颤动,她扬眉:“美术馆?”

女仆在旁边躬身,“秦小姐演出刚结束。”

白如意挑挑眉,“看来我还是来迟了。”作为她最忠实的听众,怎么能错过她的每一场演出呢?

她抬手,女仆扶着她的手腕蹬上了几截狭长的台阶,白如意今天手里拿着头上戴着同款绢花的手杖,白色的手杖恰好贴合她的掌心,她身上的碎花洋裙从脖子到脚包裹起来她的肌肤,却又蜿蜒起伏,尽显身材曲线。

馆内铺着黑色的整块大理石地板,白如意的布鞋踩在上面轻无声息,她站在一副画面前欣赏,复古绿墙,艺术品前站着的少女仰望,构成一副令人惊讶的风景。

白如意细细打量,这幅名为《血腥玛丽》的巨作。

画中的少女赤身裸|体躺在血泊之中,身周开满纯洁的百合,百合枝叶温柔遮挡少女,少女眼睛空洞,眼瞳好似倒影着恶魔的身影。她的背后是一片无尽蔓延的黑,黑与红与白交织,构出浓重的艳丽。

“你喜欢这幅画吗?”秦月明从白如意身后走了过来,白如意回头才发觉场馆内零星的路人已经没了,三楼上好像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白如意冲秦月明矜持地伸出手,她下巴微缩,一脸正色看着她,眼里却是不变的笑意,“喜欢。”

秦月明抓住她递来的手握住,“再等我一会,我去跟画展的主人打个招呼。”

“好。”白如意点点头。

秦月明把掌心的手放在唇上啄了一下。

她往左边走去,那里有一扇门,门微微打开,走出一个年轻男人,男人穿着绒面复古绿西装,秦月明好像在和他说话,男人冲这边望了过来,看见白如意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激动,又冲秦月明比划,秦月明摇摇头,男人看起来好像有些失望,但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