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成功逃离该游戏(4)(第2/5页)

不是去拿要给白芡穿的衣服,而是像江予笙她们一样,用右手打了个响指。

浴室里的人突然惊叫了一声,她迤迤然看过去,毫不意外地看见里头的灯已经灭了。

“白芡同学,怎么了?”

声调平静中带着关切之意,丝毫让人想象不到,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她。

不知道已经踏进狼窝的小兔子单纯地解释:“老师,浴室的灯突然灭了,不知道是不是跳闸了。”

“应该不是跳闸,外头的灯还是好的,这样吧,白芡同学你洗完了吗,洗完的话,我就把衣服给你送进去,你直接出来吧。”

少女有些不好意思:“我还差一点。”

其实还差很多,她才刚打开水冲洗了下手臂上的沐浴露泡沫,灯就唰的一下灭了。

“那怎么办呢,今天是周末,电工师傅没上班,白芡同学继续这样洗方便吗?”

游戏里的不同NPC,负责的都是不同的任务。

有些是负责卖装备材料的,有些是负责卖补血药材的,不止如此,还有其他类型的NPC。

白芡知道这个游戏副本里的不同NPC老师,负责的应该也都是她们相应身份的事。

好比那个在教室里给大家上课的沈老师,白芡跟江予笙从操场回来后就没看见她,想来她的移动轨迹应该也只是在教学楼而已。

而现在这个宿管老师,负责的应该也只是夜晚巡逻、日常点名的事。

那么处理突然坏掉的灯泡这种事,想必她也是不会的。

白芡倒是不矫情,知道暂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便乖乖地答了句好。

“那你洗完的时候跟老师说,老师把衣服给你送进去。”

小兔子道了声谢,开始继续拿着淋浴头往自己身上冲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不见身体的原因,就算水在上头冲刷过,依旧让她有种沐浴露没有被冲干净的错觉。

皮肤黏糊糊的,让人一点也不喜欢。

白芡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像是撞邪似的,自从灯泡灭掉之后,水流冲刷在身体上,半点清爽干净的感觉都没给她带来。

她停留的时间太长,外头的女人似是有点担心,突然敲了敲门。

“白芡同学,是出什么问题了吗?你洗的时间,好像有点久。”

小兔子纠结,是要就这么黏糊糊地换上衣服,还是开口拜托女人一下呢?

外头的人似乎和她有着心有灵犀,声音变得更柔:“老师是白芡同学的生活老师,自然就是指在生活方面可以帮白芡同学解决各种问题的老师,白芡同学如果遇到什么难题的话,都可以跟老师说。”

话音一落,白芡突然像是被点化了似的,如实坦白自己现在的困境:“老师,没有灯的话,我好像洗不干净,请问老师你这里有照明灯吗?”

女人的声音顿了顿,道:“抱歉,老师虽然有照明灯,但是没有给它充过电,一时也是用不了的,如果白芡同学不介意的话,老师进去拿着手机帮你照明吧,别担心,老师会戴着眼罩的。”

只要是正常人,想必都不会答应这个诡异的帮助建议,白芡却仿佛失了智,只是稍作犹豫一下,就乖乖地又应了声好。

虞绍灵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伸手将自己早已备好的眼罩戴上。

戴好的同时,那道无形的人影不知何时又飘了回来,站在她边上,学她刚才那样,嗤嘲道:“你也没比我高尚到哪里去,催眠都使出来了,想必江予笙她们,都猜不到你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吧,你要脸吗虞绍灵?”

女人面不改色地敲了下门,得到神志被控制了三分的少女的回应后,把它推开。

“这哪里算是什么催眠,不过是把她的内心想法放大了而已,而且——”

虞绍灵眼眸微眯,嗓音变得低沉而危险:“再不主动点,别说兔子肉了,汤也分不到吧。”

说完,不再去管对方会有什么反应,踏进门,开始品尝今夜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兔子。

白芡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心头不由得一颤,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两种相对的想法割裂成了两半。

一种想法,是让她阻止女人继续靠近,那阵声音告诉她,这种做法是错的,她就算再难受,也不应该让一个才刚认识的老师替她做这种照明的事。

另一种想法,则是推着她继续,同样的声音告诉她,都是女性,她有的东西,对方也有,没有必要藏着掖着,而且对方也戴了眼罩,看不见什么不该看的,自己既然已经让她进来了,那就拜托到底,让自己变得干净就行。

两种腔调相同的声音在脑海里不断拉扯,让她一时有种自己马上就要精神分裂的错觉。

女人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白芡同学,老师带着眼罩,看不清路,可以麻烦你过来一下,带老师到合适的位置帮你吗?”

小兔子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让这不知何时开始脱轨的一切,继续进行了下去。

戴着眼罩的女人被带到了水流恰好淋不到的位置,她的手机已经提前打开了手电筒,根据少女的姿势指导,老老实实地抬起手,开始充当一个没有感情的照明机器。

白芡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见女人的存在好像不会影响到什么,这才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她从脖子处重新开始洗,手电筒的光虽然比不上浴室的灯泡光,但也已经足够。

许是怕她尴尬,女人善解人意地没有开口,只是高举着手机,将光亮往她身上送。

这一次,水流经过的地方,倒是没有黏腻感再出现。

将脚踝也清洗了一番的小兔子,因为身体变得清爽干净,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她顺手关了水,将花洒放回架子上,抬脚就要往女人那边走去,熟料地上的泡沫还没有从下水口中流走,地板又带着水,一时滑溜得很。

没有防备的小兔子,就这么哧溜一下,没有稳住身子,直直地便往前栽去。

女人听到她的惊呼声,下意识伸手去扶,由于视线受限,再加上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最终什么也没捞到,随之响起的啪唧一声,证明了对方彻底摔倒了。

白芡身体的反应比较快,扑到地上时,双手下意识地上一撑,结果“两败俱伤”——身体没有护好,自己的一双手也被磕到了。

从没遭受过这种疼痛的少女,几乎瞬间就哭出了声。

小小的一声浅泣,引来女人关心的问候:“白芡同学,你还好吗?”

小兔子痛得完全开不了口,她浑身上下都有些疼,最痛的地方,还是那双磕在地上、手肘处明显已经破了皮的手。

“白芡同学?”

“呜,老、老师,我、我没事。”

生理性流泪的反应和成熟的心理想法并不冲突,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自然不能像小学生那样委屈巴巴地往家长怀里钻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