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挑眉,似乎是觉得无趣似的,转身走了。
李寒山黑眸扫到口袋的花,伸手捻起,凝视了几秒。
随后,他揉搓几下扔到了花坛里,黑眸里没什么起伏。
方才开得艳丽的花如今颓颓地散落开来,洁白的花瓣沾染了些许泥土。
另一边,顾之行拖着扫把找到了周如曜。
她呵欠连天地道:“我观察了一下李寒山。”
在厕所放水的周如曜:“……?”
顾之行道:“这人行,能处。”
什么阴鸷偏执的灵魂,试了下,就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