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着严绥疲倦,却似乎很安心的睡容轻轻叹了口气。
“师兄,”他轻轻地自语着,看起来颇为苦恼,“你总是这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你的心思的。”
明明无情,却怎么看都像是深情,前一刻还把别人弄得满心满眼都是他,下一刻便能同没事人般睡觉。
用雅的话来说,这种男人,从来都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