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被“绝症”男主抢走未婚妻的男配2(第2/3页)

“你说呢!纠缠一个有妇之夫!”韩林痛斥。

童画歪头,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之前在河边画画的时候,看到你和她在阳台上亲亲抱抱,我以为可以的,原来不行啊。”

鹿惜瞬间变了脸色,着急去看贺东辰,张嘴解释道:“那是个误会。”

贺东辰理解地点头:“我知道,韩林头晕眼花,你给他做人工呼吸,我理解。”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戏精上头的童话,内心疯狂尖叫,简直甘拜下风!

一时间屋里安静极了。

贺东辰一改态度,表现的这么大方宽容,就连王子来和管诗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还要怎么说,说他语气不够欢快吗?

凝固时,童画火上浇油,天真比划:“人工呼吸,可以站着做吗?”

“应该可以吧。”贺东辰一本正经地回答。

“够了!”鹿惜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对着贺东辰道,“你故意找人来气我的是不是?”

贺东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是,我没有。”

童画点头附和,楚楚可怜:“这位姐姐,你别怪东辰,是我自己不知廉耻纠缠上来的。”

一旁的韩林突然觉得自己被当众扇了一巴掌,声音巨响,震耳发聩。

如果童画这样是不知廉耻,那他这种前男友不是更加恶心。

韩林胸口开始剧烈跳动,头晕眼花,一手撑着桌子,无意中将桌面上的杯子扫到地上。

众人惊得一跳。

“韩林!”鹿惜惊呼,连忙扶着他道,“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

“不用,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就好。”韩林挥开她的手,踉踉跄跄跑回房间死死关上大门。

鹿惜在外面不停敲门,神色慌张,生怕他出什么事情。

王子来和管诗跟着着急,习惯性地回头谴责贺东辰,可话还没出口,就见那个玻璃美人突然软下身子,失去意识。

贺东辰手疾眼快将人扶住,一把抱起,上了二楼。

王子来和管诗:……啊这。

两人默默闭上了嘴巴,心里嘀咕说晕就晕,这什么病啊。

贺东辰抱着童画三两步上了二楼拐角的一处房间,刚把人放床上,人就醒了,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小声且兴奋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贺东辰失笑,收回手坐在床边:“你下次装晕前,给我一个暗示。”

童画坐起身子,比了个ok,满口答应。

然后嘿嘿嘿地笑起来:“果然,打败魔法的还是魔法!刚才要不是我晕的及时,你肯定又要背锅了。”

贺东辰点头:“表现不错,很有天赋。”

童画扬起一抹笑脸,然后下一秒,笑容凝固,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贺东辰猛地皱眉,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没有反应。

“果然说睡就睡啊。”系统飘上前,停在童画的脸上转圈。

贺东辰将系统挥开,扯过被子盖在童画身上。

系统飘回来,不禁好奇:“大佬不唤醒她吗?”

童画的病,说白了就是了缺一根神经,正常人睡着了会自己醒来,比如饿了,想上厕所,太热,或者单纯睡饱,通过专门的神经反应,意识就会自然醒来。

而童画就是缺了那类神经,无法自主苏醒。

对现代医学来说治愈非常困难,但系统这里就有好几种办法可以刺激唤醒,贺东辰精神力这么强大,简直信手拈来,轻而易举。

贺东辰望着童画眼下努力遮掩的黑眼圈,只道:“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睡觉对正常人来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对童画而言,却是一场豪赌,以性命为筹码的豪赌。

同样的,如果贺东辰没有能力唤醒她,不知道人何时会醒来,还能不能再醒来,也会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贺东辰走到阳台上,给童画的主治医师打了电话,报备行程。

这类奇奇怪怪的病,没有伤口,除了一睡不醒没有其他症状,不用化疗也没有对应的药,主治医师只嘱咐了要是睡一两天还没醒来,就送回疗养院挂水补充营养。

五分钟后,通话结束,贺东辰刚收了手机,房门被敲响,声音有些急促,听得人不禁心烦。

贺东辰扫一眼床上的人,快步过去开门。

刷的一下,鹿惜看着突然打开的门,还有一脸冷漠出现的人,讪讪放下手,有些担忧地望了眼屋内:“人还好吗?”

鹿惜身后,王子来和管诗神色凝重,刚才他们特意去疗养院问了医生,童画的病并不是秘密,随时睡着,随时醒来,听起来轻飘飘的几个字,但仔细想想,毛骨悚然。

这不就等于随时植物人预订。

贺东辰扫一眼神色各异的三人,只道:“人有没有事,没有醒来前谁都不知道,你们有事吗?没事不要打扰我。”

三人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鹿惜看着贺东辰就要关门,忍不住道:“我给你再准备一间房间吧。”

一旁的管诗立马就道:“是啊,孤男寡女,也不是什么单身,不太合适。”

贺东辰抱着胳膊,反唇相讥:“之前韩林发烧,鹿惜守了他一夜,你们可不是这副嘴脸。”

“我不是解释了吗,那次只是不小心睡着了。”鹿惜一脸憔悴,仿佛说倦了。

贺东辰冷声:“没错,还不小心睡到了床上。”

当时原身公司有急事回去了一趟,匆匆赶来就见未婚妻和韩林躺在一张床上,脸都绿了。

后来几人围着他解释,说韩林发烧了,鹿惜太困不小心睡着,话里话外他们虽然抱在一起睡了一夜,但他们清清白白!你要多想,就是思想龌龊,胡搅蛮缠,不通情理!

原身有苦难言,咽了一口老血。

现在,贺东辰原封不动还了回去,学着他们当时的语气,一脸痛惜道:“你们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童画是病人,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饥不择食的禽兽吗?”

三人有些羞愧,鹿惜还是不甘,提议道:“不然我来守着童小姐吧。”

“好啊,你们一起都可以。”贺东辰这次答应地非常干脆。

然后第二天童画醒来,猛地发现屋里东倒西歪了几人,两个睡沙发,一个打地铺,贺东辰搬来一个按摩椅放在床边,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身上盖了一条乳白色的大毛毯。

童画有些受宠若惊,这疗养院的护士都没这么敬业。

“醒了?”贺东辰不知何时醒来,眼里没有一丝睡意。

童画点头,然后指了指东倒西歪一看就睡不舒服的几人,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贺东辰掀开毛毯起身道:“守护你我清白。”

童画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脸迷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这几人正义还是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