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外面在庆祝外面的,里面在庆祝里面的。(第3/3页)

杜辉“切”一声:“搞这么神秘,谁在乎啊。”

江航嘿嘿直笑:“什么神秘啊,我把我生日告诉你了,这还不够啊,我生日就今天。”

“去你妈的,谁要知道你生日。”

许亦北回来了,放下几个玻璃杯,给他们装啤酒,坐下说:“就这么吃吃喝喝就叫过生日了啊?”

江航手里的啤酒一放:“其实我还带了点儿好东西来,就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反正我成年了。”他一边说话,一边一只手从外套口袋里往外掏啊掏的。

许亦北忽然反应过来:“我操,你别拿你那小电影来污染我眼球啊!”

江航手一停:“干嘛?你没兴趣啊?”

“没!”许亦北没好气,“要看滚走去看!”

江航转头问应行:“应总有兴趣吗?”

应行挑挑眉:“没兴趣。”

“我擦,你们俩怎么都没兴趣?”江航说,“等会儿,千万别用那种污污的眼神看我啊,其实我也没兴趣,还以为你们有兴趣,特地搞来的呢。”

杜辉凑过来:“来你给我看看有多污。”

江航看他:“要不然回头咱俩去看?”

杜辉立马说:“滚,那不看了。”

江航也不闹了,提议说:“那不然玩儿会儿牌吧,谁让北他热心学习呢,我也不好一直打扰他,我主要是心疼他一个人住着寂寞,想趁生日来陪他放松会儿,放松完就撤了。”

许亦北说:“你这么懂事儿我都要不习惯了。”

应行听说他要走,才总算来了点儿兴致:“那来吧。”

最好是早点儿结束早点儿走。

江航买东西的时候就顺带买了一副牌,四个人刚好可以玩儿二对二。

他本来想跟许亦北一组,但是开场应行就把许亦北拉自己那组去了。

“我不太会玩儿。”刚一开始,许亦北就说。

应行手指捻着牌:“没事儿,你随便出。”不还有他么?

杜辉两只眼睛又忍不住往他俩身上转。

应行看他一眼:“出啊。”

杜辉只好埋头打牌。

天快黑了,打了几局,江航跟杜辉就没一把赢的。

“卧槽,我不是寿星吗?”江航哭丧着脸,“应总你让让我。”

“就这水平,让不了,要不然你们俩玩儿。”应行放下牌,其实早就不想玩儿了。

江航目标转到杜辉身上:“来,让我试一把手气,我就不信连你我也打不过。”

杜辉不给他面子:“刚才输成那样就是你的问题,还他妈有脸说。”

许亦北正好也不想玩了,丢下纸牌,往旁边看一眼,就看到应行盯着自己。

应行看着他,忽然手指往啤酒罐上一拨,一下打翻了,立马站起来,明知故问:“卫生间在哪儿?”

许亦北朝卫生间抬一下下巴:“那儿。”

应行站起来,捏着沾湿了点儿的衣角,进卫生间去了,门一下关上。

江航还抬头说了句:“应总没事儿吧?”

“嗯。”应行在里面说,水声“哗哗”直响。

许亦北看看面前把牌打得火热的两个人,没事儿似的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那儿,还没敲门,门一下拉开,他就被拽进去了。

门在水声里关上,应行在门背后站着,手一伸就把他给抱住了。

许亦北一下撞进他胸口,呼吸立即变快,低低说:“干嘛?”

“本来想给你庆祝获奖的,全给打断了。”应行低声说,“还给我做了那么详细的‘致富经’,我得表示表示吧。”

许亦北鼻尖上热热的,是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胸口忍不住开始一起一伏:“那能怎么办,把他俩轰走?”

应行低笑:“那只好当他俩不存在了。”说完捏住他下巴,头一低,就亲了上来。

许亦北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他嘴唇压得严严实实,一口气没换上来,瞬间耳根就火烧一样烫起来了,手想去摸门锁,被应行一把抓住,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顿时心跳一下一下地快了,他两只手抱住应行的脖子,手指摸到他后脑勺的发根上,扎人的手心,又痒又麻,气息不稳地说:“操,不愧是研究过的。”

应行笑了声:“亲你的时候根本用不着技巧。”说完忽然开始狠狠用力。

许亦北只感觉他的唇在自己唇上一下一下地磨,忽然他舌尖一推,直接挤了进来,紧跟着猛地一缠,舌尖被缠到了一起,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从脊椎到头顶都瞬间一麻。

“嗯?北呢?刚才还在这儿呢?”外面江航在问。

“你他妈快出!”杜辉不耐烦地叫唤。

应行在含许亦北的舌,手在他腰上一下接一下地摸。

“要不然我去看看北干嘛去了?”江航站了起来,凳子一声响。

许亦北喘着气,手指抓进他头发里,被他亲得太狠,往后退了好几步。

外面在庆祝外面的,里面在庆祝里面的。

直到身上一凉,腰直接抵到了洗手池边,许亦北被刺激地一个激灵,停住了,人已经快被他整个压住,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应行手还伸在他身上,压着他,脸对着他脸,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喉结一滚,低低说:“操,果然还是该把他们都赶走……”

许亦北察觉出不对,看一眼他身上,“轰”的一下浑身都热了。

直到江航输了个底掉,彻底放弃了,站起来说:“算了算了,不打了。”

一扭头,许亦北走了过来,脸上有点儿红,连嘴唇都有点儿红。

江航问:“你去哪儿了?”

许亦北没回答,直接问:“要走了?”

“走了,那不是怕你嫌烦了吗?”江航往卫生间里看,“应总还没好呢?我看不也没洒多少吗?”

杜辉伸头喊:“应总?走啊,一起走了。”

里面水声停了,应行才开门出来,脸上和脖子都挂着层水珠,收着手说:“走啊。”

“我操,你湿的是衣服,洗这么半天。”杜辉打量着他,一边往外走。

应行看一眼许亦北,转头出门:“明天见。”

许亦北送到门口,若无其事地回:“嗯,明天见。”

眼见着他出了门,门立即“嘭”一声关上。

许亦北摸了下嘴唇,心跳地快麻了,操,刚才在那里面都快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