暌违四个月,两人又一次这般近身挨着,一样的斥责和缘由里,总是有他的皇兄。
裴朝露看了他半晌,仰头抵在车壁上,认命又自嘲地笑。
笑着笑着就留下泪来,她垂下眼睑,抵头靠在他胸口抽噎,“我不给他们跳,就给你跳,好不好?”
“你……给我一百两银子,成吗?”
“我、总是值一百两的吧!话语落下时,她两条细软的手臂便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