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同化光明会(第3/9页)

由此之后,我疯狂查阅还有什么文物与山海经印证。

随后就发现,甲骨文有。

将近七十年前,文化部得到一批甲骨文,收藏在中·国国家图书馆,一直到今天。

其中有一片商王武丁时期的牛肩胛骨,刻着甲骨文。内容已经破译,祭祀‘四方司’与‘四方风’的。

“东方曰析,凤曰劦。南方曰夹,凤曰凯。西方曰夷,凤曰彝。北方曰宀……凤曰伇。”注意因为甲骨文太残破了,所以北方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字,有个‘宀’。

这是商朝时期,甲骨文所写的‘四方之名’与‘四方风名’。

注意,商朝风不写作风字,只写‘凤’,因为殷商和当年的少昊羲和等国一样,崇拜鸟,风字就是从凤字化来的,风的最古象形就是凤凰。

少昊的图腾是玄鸟,殷商的图腾也是玄鸟,我严重怀疑他们是少昊后裔。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如果把这句话,按照山海经的语言习惯去翻译,其实就是玄鸟生商。

类似于‘颛顼生驩头’,颛顼国衍生出企鹅国。

所以少昊,也就是玄鸟国衍生出了殷商国。东夷系的殷商,灭了炎黄系的禹夏,对夏朝的文明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二里头遗址到处是很明显地破坏痕迹,几乎就没有完好的东西,可以想象夏朝灭亡时,很多东西都被彻底毁掉了。

扯远了,那么三千年前的甲骨文所记载的四方风,山海经里有没有呢?

当然有,格式都一样……而且更详细。

《大荒东经》:“东方曰析,来风曰俊,处东极以出入风。”

《大荒南经》:“南方曰因,夸风曰乎民,处南极以出入风。”

《大荒西经》:“有人名曰石夷,来风曰韦,处西北隅以司日月长短。”

《大荒东经》:“北方曰鹓,来之风曰猣,是处东极隅以止日月。”

最后北方放在了东经,应该是刘歆修书时,或者更后世时犯得错误。

总之山海经记载,与甲骨文几乎一样。

可能有人觉得,哪一样啊?错了很多好吧。

的确,东风甲骨文写‘劦’,山海经写‘俊’。南方甲骨文写‘夹’和‘凯’,山海经写‘因’和‘民’。还有西风‘彝’,写成了‘韦’。

不过北方甲骨文的字已经破损了,只剩下一个‘宀’,山海经却写明了,是‘鹓’。这个字早就不用了,其实就是宛字,上面多了个鸟而已。倒是很符合东夷的习惯。

另外关于南风甲骨文写凯,山海经其他段落作了补充,《山海经·南山经》:“又东四百里,至于旄山之尾,其南有谷,曰育遗,多怪鸟,凯风自是出。”

也就是说,山海经也认为南风叫凯风。

总之山海经犯的错误,其实都可以认为是后人整理和传抄犯得错误。

古本山海经早就找不到了,现在看的是不知道传抄了多少回的版本。有些字也变了,是很正常的。

写错字没问题,说的是一回事就行了。

凡事就怕对比,看看其他文献犯的错误你们就懂了。

战国时的《尧典》有关于四方的描述,说帝尧朝东西南北各派了人去观察天象,司掌四方、四时,分别是:“厥民析,鸟兽孳尾。”“厥民因,鸟兽希革。”“厥民夷,鸟兽毛毨。”“厥民隩,鸟兽氄毛。”

是不是很晦涩?没事,你们不用懂什么意思。

因为关于真正远古的四方司,四方风的设定,战国人早就忘了。

不懂意思,所以是‘望文生义’,‘想当然’地写成这样。

他们看到殷商人留下的甲骨文‘东方曰析,凤曰劦’,大概也很懵逼。

因为甲骨文里‘风’字是‘凤’,继而直接理解为鸟……再望文生义,联想下觉得这里是在写鸟兽。

‘劦’字你们看结构,也知道,是有众人协力之意,继而望文生义,联想为‘合’的意思。

所以战国人结合前面的鸟兽,就写了鸟兽‘合尾’。

好好的四方司与四方风,变成了四方司在不同季节下,鸟兽的变化……

风呢?跟风没有关系了。

尧典是《尚书》首篇,儒家经典,到了汉朝,地位飙升,因此司马迁在写史记时,选择了尧典的说法。

至于山海经的说法,司马迁没有采用,表示:‘吾不敢言也。’

所以,从战国往后,一直到近代,尧典的说法都是正统。

直至,上世纪,用科学且系统的象形解析方式,破译了商朝文物上的甲骨文。

这才发现,一直以来正统都错了,山海经是对的。

自武丁时期在骨头上刻下那段文字后,三千年下来,唯有山海经,完整记载了上古的四方风。

当然,我可以洗。

战国时期的人,不是不懂甲骨文,他们是故意篡改。

或者故意在嫁接,将炎黄东夷的文化进行融合,把大量东夷的文化,安插到帝尧等炎黄系的人身上。

他们没有选择照抄,而是从东夷系的文化里取其灵感,进行加工,然后转嫁给帝尧。

完成了民族融合,炎黄与东夷,彻底合为一体。

帝俊成了帝喾,少昊成了黄帝之子,殷商的祖先是帝喾的次子……

我没有说这不对,作用是积极的。

但不管是故意错,还是无意的。

客观来讲,战国时对上古的理解,就是没有山海经写实,没有山海经真实,没有山海经老实。

对于上古之事,战国文献有学术目的,汉朝文献更是有政治目的。仅供参考。

传言汉武帝时从西域有人送来了鹦鹉,汉武帝一脸懵逼不认识,最后还是东方朔掏出山海经,说这玩意儿叫鹦鹉。

《山海经·西山经》:“有鸟焉,其状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鹦鹉。”

虽说我没有在正史上找到这个记载,但是从汉武帝以后,大量的鹦鹉被引进,贩卖。

东汉末年,祢衡的唯一名著,就是做了一篇《鹦鹉赋》,咏颂了这古往今来就没人咏颂过的这种鸟。并假托鹦鹉,表达无人识得自己才能的郁闷。

而鹦鹉这个名字,也一直延续,直到我们今天。

很多动物的名字,古今不同,但是鹦鹉的名字从未变过,这可以佐证在山海经以后,汉朝以前,就没有人给鹦鹉取过名字,根本就不认识。

是汉朝人从山海经里得知它早就叫鹦鹉,便一直沿用,这才使得名字没有变化,因为有共同的名字来源。

如果没有山海经,那么会有各个地方的人,给鹦鹉取不同的名字。北方人见到鹦鹉,取个名字。南方人见到鹦鹉,可能又会取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