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论如何抹杀一个人

最在状态也是最不在状态的漩涡鸣人有点奇怪于现状的氛围, 转动着空空如也的小脑袋,左顾右盼了一会,顺从本心哈哈一笑:“原来花花前辈姓千手啊,就是这个姓好像有点熟悉……啊痛!”

被无情地呼了后脑勺的少年转头怒目而视:“好色仙人!”

年长的三忍之一脸上是典型的信息过载后的空茫, 但这不妨碍他救下无辜的弟子。

他用仅剩的右手掰着那只金色的刺猬头强行转了一圈。

“你们, ”被强行读空气的漩涡鸣人大为震撼, 不明觉厉, “为什么都是这种表情?”

而本该反应最大的人,站在所有人最前方的“千手”却舒了一口气,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至于我,我已经傻了。

说出这句话的人可是扉间先生!

傻乎乎的我傻乎乎地问:“扉间先生, 我能抱抱你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

“也对,现在我碰不到您,”我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推翻了之前的想法,“那我能先保留吗?”

那边显然很头疼,试图阻止我的想一茬是一茬:“你冷静点。”

“我觉得我超冷静的, ”我正色, 抑扬顿挫地:“主要是扉间先生, 您真的太帅气了。”

“这不是事实吗?”

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呆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立刻乘胜追击。

“好耶!”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并果断一锤定音:“您答应了!”

从刚刚开始一直觉得气氛不对劲,我本能地皮了这一下, 试图把令我总觉得惴惴不安的诡异感觉拉回自己的熟悉领域。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 被我疯狂撩拨底线的扉间先生, 还真干脆地应了:“可以。”

“只要你别后悔。”意味深长的语气让我汗毛一下子立了起来, 我警觉地摸了摸手臂。

一段时间不见, 柱间先生究竟做了什么,锻炼得扉间先生这么可怕。

我缩了缩脖子,突然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地怂了:“那、那到时候再说?”

“呵。”

……

木叶方,备战的姿势都摆了好一段时间的忍者视线漂移。

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打不打?

不,现在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听到了那么多的爆炸信息,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

听听那边说的都是些什么——

“对了,如果我看您的徒弟不爽,我能打他不?”

“你什么时候打人还要问过我的意见,再说我的徒弟哪个你没打过?”

“咦?不可能!我就记得我只揍过宇智波镜——”

“你倒是说说除了最开始的镜,千手族地演武场的对手名字你记得几个?”

“哈、哈哈……那不是光顾着打群架了谁还会想这个……”

“哦?”

“您好烦,好好听我说啦!”

“转移话题的人是谁?”

“对不起,是我。”

“认错倒是挺快……行了,你说吧,我听着。”

“唔,就是这次不太一样,有点严重,需要时刻克制自己的拳头不要砸下去的那种。”

“这样?那你打吧。”

“好干脆?!”

“你那边的那个又不是我的弟子,我不相信你连这点判断都没有,”最后从手里剑传出的声音理智又冷酷,“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晓方,听到令人在意的信息停下来的宇智波佐助不耐地握住了刀,在确认没有有用信息后,杀心再起。

形势再次一触即发。

某种程度上能够左右战局的少女在同一时间结束了对话,眉尖的动摇散去。

如同通话另一边的人说的那般,她昂首挺胸,目光坚定。

她没有向任何一方走去,只是凭空伸手——

伴随着那双三勾玉的旋转,仿佛能净化一切污秽的炽热的白色从她的手中亮起。

一把查克拉形成的大薙刀稳稳地落在了手心,幽蓝色的查克拉如同有生命的脉络附着其上,随着呼吸缓缓移动。

“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

这么说着,大薙刀高高举起,轰然落下!

石板崩裂,土壤翻卷,两方人马在这一击形成的沟壑下,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对峙局面。

我一脚踏在这条还散发着凌然刀气的裂缝边缘,对着此前叫嚣地最凶的几个人,露出了一个核善的微笑。

“都别动,”刀身下压,是再明显不过的警告:“不然,接下来的这一击,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了。”

是不是很想不到?

叫你们来的是我,不让你们出手的还是我。

为了硬下心肠,我再没有向那边投去一份视线,转染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快要图穷匕见的两人。

不过显然,木叶那边的配合不代表名为“志村团藏”的某个脑子不正常的老人配合,他一次次地倒下,手臂上的写轮眼一只一只地陷入长眠,竟然还能抽出空看向我的方向:

“你……你既然是木叶的人,为何还要站在木叶的对立面?”

我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我想你或许搞错了什么。”

“耳朵是个好东西,有些话我很早就说过了,并不是我针对木叶——”

我将视线下移,落在那只罪恶滔天的右手臂上:“我是在针对你啊,志村团藏!”

随着我的这句话音落下,天空中盘旋的鹰伺机而动,猛地俯冲而下,配合着佐助的刀光,那双被宽大衣袍遮盖的手臂跌落尘土。

“啪嗒。”

手臂上又一只不甘睁着的红色写轮眼缓缓闭上,被腰斩的团藏化作虚影,如同幻术一般散去。

“没用的。”完好状态的人再一次出现在了高处,冷漠的注视着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复仇者,“你杀不死我。”

但是在那截手臂掉落的一瞬间,上面遍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写轮眼,还是被不少人看到了。

压抑得极低的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接连响起。

“怎么?”即便如此,志村团藏依旧显得异常游刃有余,这个自诩木叶黑暗面的政客似是找回了自己的定位,将目光投向了我的方向,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严厉地斥责道:“将木叶的黑暗面暴露在阳光下,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你们这些在阳光下长大的小忍者又怎么知道,自我牺牲,才是一个真正的忍者!”

风一视同仁地吹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衣袍,而又以高空中的气流动荡最为激烈。

被声讨、被恐惧、被不理解的人站在高高的废墟上,他坚信自己是没有错的:

“不见天日,在暗中的功臣,这一直都是忍者本来的姿态。”

宇智波佐助的两只眼睛都流出了鲜血,从他的周身飞出了数不清的乌鸦,凄厉的叫着涌向了高处的仇敌。

乌鸦,那是宇智波鼬常用的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