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兴祚说着就把头埋在胳膊窝里哭了起来:“我过的好惨啊!”
……
“我好惨啊!”
应天府的东厂反贪司大牢里,窦顶满口是血的大声喊了起来。
他现在是真的惨,因为东厂正在用各类酷刑折磨他。
魏忠贤一张如敷白粉的脸阴笑了一下,问道:“那你说还是不说?只要你说了,你就不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