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美~艳~花~魁~

由于人数众多,最后我们定了短途游的形式,当然,到底也不太可能把整个公司都包架飞机搬过去,便干脆给了所有员工两天的假期时间,想去的统计完一同订票,不想去的也可以把休假份额留着以后再用。

然而最后统计下来人数也有上百,我不太想把活动搞得跟老年旅游团似的,浩浩荡荡一帮子人一起出去看起来就非常傻,又不是小学生春游,太有损公司形象了。

于是最后整个团建的形式就变成了大家一起出发一起回程,其他时候除了再办个晚宴聚餐,剩下都可以自由活动。

临出发前,秦航川一副喜滋滋地模样来问我,能不能破例再带个家属一起去,而且也不是外人,我认识的,就是小唐老板。

我挑起眉,上下打量着他这副红光满面喜上眉梢的神情,随后翻了个白眼:“去问你哥。”我漠然地说,“反正是他出钱。”

秦航川立刻欢呼起来:“谢谢嫂子!”

虽然冷着脸,我心里却不由升起了一丝人类天然的八卦本能,俗话讲,就是很有那么点好奇。

哟,这都叫上家属了啊?

上回这傻逼还跪在医院里口口声声发毒誓求唐玉琪原谅,那场面真叫一个精彩,我倒是真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莫名觉得有点恨其不争,只针对唐玉琪。

不是吧小唐,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呢,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呐,别是又被这油嘴滑舌的家伙给哄得七荤八素了吧。

我决定等团建的时候悄悄打探观察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等等,不是……我为什么要关心别人的感情生活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

因为最近都很想出去玩,没什么心思在正事上,于是我把手头的工作都丢给了刚刚康复的秦烬。

很显然,秦烬并没有也不可能有拒绝的余地,我现在甚至都不需要随便威胁他两句,他就已经开始任劳任怨地埋头苦干,二话不多说。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时间变多了起来,就好像原先一天只有24个小时,现在变成了48个小时那种感觉。

也因此,我最近总是睡懒觉到很晚,反而变成我起床的时候秦烬已经出门兢兢业业地去替我上班了。

想起来,他以前替我改论文,现在就变成了帮我处理业务,还真是一点没变。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捡了个大便宜。

我慢腾腾地刷完牙,桌子上还摆着他临走前做好的精致早餐,不过我的确起得太晚了,那小米粥都有点凉了。

我把碗端去微波炉热的时候才发现底下压着一张很小的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纸条,上面是我很熟悉的,秦烬潇洒而刚劲有力的字。

【宝宝,早安,今天也很想你】

我:……?

秦总,你写就写了,肉麻我也不笑你,那你还把纸折起来跟个豆腐干似的藏在碗底下是怎么回事。

我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给他发——

【以后不要在粥里放南瓜,不喜欢。】

几乎是下一秒,他的回复就来了,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一边工作还一边守在手机前,等我给他发消息。

【好的。】

两个字,外加一个看起来很正经的句号,一板一眼的。

然而,几乎立刻,他又接着发了个狗狗委屈的表情包,这个表情也太过于像他了,导致我透过屏幕简直生动形象地想象出了他此时捧着手机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内心充满了:…………??

我只是说不喜欢南瓜,又没说不喜欢你,请问你在那儿委屈个什么劲啊?

我有些怀疑地心道,是我之前折磨他折磨得太过分从而激发出他什么奇怪的毛病来了吗,瞧瞧,他现在也太听话了。

……我是不是都可以去出本书传授一下经验,顺便拯救一下失足青年小唐了。

团建的日子定在月底,很快,日子就悠闲愉快地到了出发的那一天。

飞机起飞时间在早上十一点,最近我真的过得太糜烂了,八点秦烬叫我起床的时候我还完全没醒,只感觉脸上痒不拉几的,好像是谁对着我的脸又是摸又是亲的。

哪有人叫起床这么叫的?一点都不专业。

我哼了声,一爪子就往他的方向拍,莫名其妙发了一顿脾气,这人却也不走,我越是拍他,他越是来劲,我被他抱着,就听到他用诱哄地声音道:“宝宝,先起来,上飞机再睡好不好?”

我睡意惺忪间模模糊糊地看到他捏着我的上衣和裤子,我也不动,任他帮我穿衣服。

我不由又开始怀疑,心想我在家是什么时候开始过上了这么甩手甩脚横着走的日子,老是这样任性是不是不太好。

我半眯着眼,却显而易见地发现秦烬看起来很高兴,一副伺候我伺候得很开心的样子。

……好吧,看来是我多虑了。

穿完衣服我接着被他抱进了卫生间,我甚至怀疑我要是继续表示地很困,他可能还会继续替我刷牙、擦脸、刮胡子。

我良心发现,在他帮我挤完牙膏前自己接过了牙刷。

秦烬的表情变得有点失落,似乎是因为失去了亲自给我刷牙、擦脸和刮胡子的机会而感到失望。

刷完牙,我亲了亲他的脸,立刻感觉他身后无形的尾巴又疯狂地摇了起来。

我没带什么东西,贴身物品就一个简单的小包,其余行李箱什么的,秦烬拿着了。

司机等在门口,到达机场时,大家已经集齐了。

周怡整个穿得就很度假,还戴着个太阳眼镜和草编的遮阳帽,花里胡哨的,她说:“总裁们,你们也来得太晚了吧,我都担心你们要赶不上飞机了。”

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早上拖延的时间过多才导致迟到的,理直气壮地道:“老板就应该最后登场。”

上了飞机我反而不困了。

反倒是秦烬,一会儿给我端茶倒水,一会儿又给我盖被子。

我不得不向他声明,吃东西和睡觉这两件事并不能在同时进行。

前头的舱位很宽敞,秦烬就坐在我旁边,百无聊赖地翻着飞机上附送的杂志。

我一转过头依然能看到他那张立体弧线完美的侧脸,长的过分的睫毛,一副矜贵不好惹的长相,人人路过都要毕恭毕敬地喊一声秦总。

然后他注意到我在看他,视线从杂志上转过来,像个因为出游而兴奋地睡不着觉的小朋友,我意识到哪怕是从前,我们也很少有这样一起出远门的机会。

关于我们落地的行程其实早已经订好了,秦烬之前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回答让他听我的安排。

他闻言表现出一种古怪的性致盎然。

我确信他不知道想歪到哪里去了,但我并没有刻意纠正他,因为想给他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