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泰戈尔(合)(第2/3页)

泰戈尔叹了口气,安慰道。

【飞鸟】:没事,我记得你枪法也很好。

雨果很好,搞事的是宫崎智守,所以不用道歉。

泰戈尔很想这样安慰,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如果他真这样发话,宫崎智守绝对会消停下来,但这是宫崎智守的爱好。

他把人家唯一的爱好剥夺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把灯关上,泰戈尔就在想着明天的街头演艺和后天的雨果渐渐进入梦境。

第二天跟往常一样的吃完早饭,泰戈尔跟织田作之助一起出门,监护人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横滨乱跑,所以这次出门打算跟着一起。

“泰戈尔打算去哪里表演呢?”

“大概会选择一条商业街吧,怎么了作之助?”泰戈尔看着旁边的监护人不解的问道。

织田作之助:“你最近别去一些小巷子里,黑党像是在追查什么人,别被卷进去了。”

“查人?”

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道:“是的,因为带队的人我认识,所以知道一点情况。”

“这样啊,看来作之助也是有朋友的,我还以为依照作之助的这种性格是交不到朋友的。”

居然有人能跟话题终结者的耿直作之助交朋友,还没有动锤人,真是好奇啊。

“两个朋友都是在酒吧里认识的。”提起这个话题,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柔和了下来,“里面有一个比泰戈尔还迷茫的、却在不停求生的孩子呢。”

“比我还迷茫的、不停求生孩子?”泰戈尔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监护人,咬着薄荷糖吐槽道,“我能问一下这个孩子多少岁吗?在作之助的眼里估计谁都是孩子吧。”

连他这个不知底细的危险情报贩子都会被当成孩子伸出援助之,泰戈尔才不相信织田作之助对于孩子的判定呢。

揉了揉泰戈尔的头发,织田作之助介绍似的说道:“太宰他只是个头脑过于精明,看到的事物太多,过于孤寂的孩子。”

“谁?作之助你说谁?我没听清。”

泰戈尔口里咬着的糖差点被织田作之助的一席话给吓得吞到肚子里,他紧紧的咬着糖再次问道:“作之助啊,你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叫太宰治的孩子?”

假的吧,跟黑泥精的形象不一样啊,难道横滨里还有一个叫太宰治的?

“是的,太宰还有安吾,他们跟我一样都是黑党。”

好、真好,在知道了监护人是织田作之助后他为什么不想想无赖派的另外两位呢?

真是棒极了,无赖派的个真的都混黑去了,这个世界是在集邮吗?

“barlpn,你们是在这个酒吧里认识的吗?”

织田作之助点头答道:“嗯……”

“哦。”泰戈尔摸着自己的头发,面无表情的应道。

为什么barlpn会从银座移动到横滨啊!

他一会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拦住织田作之助去结识黑泥精,一会想着幸好自己染好了头发不然太宰治一来他就有暴露的可能。

都怪那个狗哒宰,自从碰上了这个黑泥精他就没有过上好日子!

“就在这里吧。”

织田作之助给泰戈尔选的演奏地点是市心人流量相当大的地方,山下公园。

织田作之助:“这里的广场视野广阔,而且道路通畅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方便立刻离开,旁边也有小型建筑可以帮忙遮挡身形。”

“作之助你可真厉害啊。”泰戈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这个广场,下五除二的就定下了一个逃跑方案。

“因为泰戈尔你说自己第一次出来,所以你现在不擅长的事情我必须考虑好。”织田作之助推了一下发呆的少年,说道,“去试试吧,这个吉他,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为什么作之助会觉得我喜欢吉他啊。”

织田作之助:“你不是在前天跟我说过音乐可以启迪灵感吗?”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啊。”泰戈尔嘟囔的摸着古典吉他的六根琴弦开始调音。

再次感谢当初的完美设定,虽然宫崎的联想力出奇,但好歹也算是帮他转移了一下监护人关于他吃午饭的种种问题。

“嘣,嘣。”泰戈尔闭上眼睛感受琴弦的抖动,嘴角勾勒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弧度。

坐在广场花坛边的少年指撩过琴弦,跳动的音符便如流水一般涌出,欢快的音符在空跳跃着,让路过行人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等泰戈尔弹完这首曲子旁边的监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想听听作之助的点评呢。”

知道织田作之助送他过来只是担心自己安危的泰戈尔心情更好了,他看着旁边聚集起来的人群,笑容灿烂的开始弹奏第二首曲子。

把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当做是一个新体验,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会很有吧。

“呦西,我今天一定要让人给我的音乐鼓掌!”他自信满满的嘟囔着,指再次拨撩起了琴弦。

就这样,泰戈尔抱着吉他,弹奏了一天成功的再次错过了午饭。

夕阳西下时,他停止了演奏。

“喔很不错的音乐啊,最后的那个是小调练习曲吗?”

“你听出来了啊,我后面的改动有些大。”沉浸在乐章的泰戈尔看都没看提问者随口答道。

“何止是有些大,给人以‘西班牙花园之月夜’的印象乐曲居然能被弹奏的如此轻快,我都没想过呢。”

“因为心情好啊,音乐就是让人放松心情的东西。”调好弦后将吉他收起,泰戈尔抬头看向提问的观众。

那是一个披着黑色西装,腕和脑袋上绑着绷带,遮住了一只鸢色眼睛的消瘦少年。

别说呢,泰戈尔看着他还有些眼熟。

“你为什么向后退啊。”名为太宰治的少年弯起眉眼凑了过去。

“因为我不想被神经病传染啊。”二分之一秒的时间,泰戈尔立刻想到了理由怼了上去。

“诶?”太宰治歪着脑袋露出困惑的表情。

“别装傻,我知道你是神经病,大冬天还飘在河里的家伙都是疯子,都已经飘了两次了你怎么还活着啊。”

哪怕心底已经掀起滔天巨浪,泰戈尔还是能保持表面的风平浪静,他甚至是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吐槽模样说出了这句话。

太宰治察觉到了泰戈尔话的漏洞,他笑眯眯的质疑道:“可我没有见过你啊,如果是见过的人我不可能没印象。”

“哦,这个啊……”挠了挠脑袋,泰戈尔毫不犹豫的说道,“看见神经病了当然是立刻远离啊,我为什么要凑过去。”

所以狗哒宰,快给他松,离他远一点!

“那这次为什么不离我远一点呢?”太宰治没有给泰戈尔回答的会,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你真有啊,晚饭一起吃吧。”

说完后,太宰治用一种不容反驳的姿态拽走了泰戈尔,十四岁身体单薄的泰戈尔反抗无能,只能瞪圆了眼睛被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