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叫不出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在那个时候。”
“我心里,更痛。”
人,至此无声。
谷中无数的墓碑不曾变过。
山头天云吹去,寒风蜷缩在方云汉指尖,左手曲握,收回袖袍之下。
林间大风吹来,冷而干燥,扑面刺肤。
方云汉看着丰子安,忽然间,无来由的想到,这北境的长风若是也作呜咽之声,肯定也是苍茫无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