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废柴的我和最强的青梅竹马(20)(第2/4页)

神田川优:“……”

邀请未成年赌博,这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这么看着我,小少爷。”禅院甚尔把烟别在耳朵上,顺手往自己头上也扣了顶鸭舌帽,“我这是在满足你的需求,人多的地方才不好找。”

“毕竟五条家的术师现在正满世界找你呢——”他啧啧称奇,“你到底干什么了?抢忌库还是打家主?能让一队出动一大半。”

神田川优抿起嘴,烧还没退,他心情也不好,沉默着不想回答。

忽然,一双手摸上他腰间,神田川优下意识睁大眼,身体一轻,男人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身前。

“嘘——”禅院甚尔在他耳边低声道,“有人来了。”

赌场入口闪过术师制服的一角,禅院甚尔用身体盖住他继续游玩,等人走了才松开。

然后推了推身前的少年,下巴指指身前的机器,“喂,真的不试试?”

“这可是能让人忘记一切的好东西。”

神田川优在赤司家严格的教育下长大,不要说烟酒赌博夜总会,连游乐园都没去过,这些在他的世界里,是被划分到“不良”的范围内的。

但是人嘛,不高兴的时候,就总想要干一点“不良”的事。

更何况他是在游戏里——对,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啊!

这么认真干什么!真是的!

这样想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气鼓鼓地伸出手,触电似的拉了一下。

三个七——金光大作,机器响起吵闹的庆贺音乐。

神田川优眨眨眼,跌到谷底的心情,好像真的回升了那么一点点。

“噫。”禅院甚尔说,“小鬼,你运气不错啊。”

叛逆这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及第三次第四次。

就跟卷舌音会传染一样。

神田川优玩了几局老虎机,就盯上旁边的21点,然后是扑克,再然后是弹珠。

禅院甚尔发现,这个看起来乖得像条小奶狗的小孩,竟然意外的很有赌运。

“小鬼。”他顿时有了主意,跃跃欲试道,“要不要跟我去玩把大的?”

“我不叫小鬼。”神田川优瞥他一眼,“我叫五条优。”

禅院甚尔啧一声,把他扛起来,“知道了小鬼。”

神田川优:“……”

赌场都有贵宾厅,这种违法经营的也不例外,但是禅院甚尔说的玩大的,当然远不是筹码升级那么简单。

禅院甚尔张开嘴——

神田川优:“你要吐了?”

禅院甚尔:“……小鬼别瞎想。”

他从嘴里掏出一个咒灵小球,咒灵小球又把自己的身体从自己嘴里掏出来,趴在他肩膀上。

神田川优惊了:“贪吃蛇?”

禅院甚尔:“别逼我打你。”

神田川优眨眨眼,“要出老千?”

禅院甚尔:“不干?”

神田川优:“干。”

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伤身不伤身暂时不知道,但作弊是真的爽。

禅院甚尔掏出的咒灵可以存储物品,普通人又看不到咒灵,简直就是作弊神器,禅院甚尔看着大把大把往里赢的筹码,一整天莫名其妙的憋屈一扫而光。

神田川优反而有点玩烦了,“收手吧,他们快到极限了。”

禅院甚尔反问他,“你怎么知道?”

神田川优:“对面那人一小时加筹码13次,平均五分钟一次,刚进房间的时候他平均十分钟才加一次,而且加码总额少了248.9万,所以,他快没钱了。”

“而且,过去十分钟他往你的方向看了8次,他开始怀疑我们了。”

禅院甚尔:“……你脑子很好使啊小鬼。”

他架着神田川优把他抱起来,靠近他的脸,“我说,你要不要跟我合作,赚到的钱我们对半分啊。”

“我才不要,我又不缺钱。”神田川优挣扎着推开他,“放我下来——”

两人正闹,走廊传来一声大喊。

“找到了!是带走少爷那家伙!别跑!!”

两人同时一顿。

糟糕——忘了还有术师在找他们。

“是咒术师!”听到动静,门里的男人也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大声喊,“那两个人是咒术师!老板,我就说他们肯定用什么东西出老千了!!”

禅院甚尔&神田川优:“……”

禅院甚尔把小孩往胳膊下面一夹,“别吐我身上,小鬼。”

神田川优:“……”

你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跑!!

天与咒缚的运动能力实在惊人,很难想象有人不依靠咒力做到这种程度。

欣赏的前提是,那个被带着上下蹦跶的人不是他自己!!

又是一波扶着墙吐到灵魂出窍,而罪魁祸首事不关己,唏嘘地数着还没兑换的筹码。

“啧,小鬼,你哥到底是有多恨你啊?”

“呸呸呸!”神田川优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他的衣服抹了嘴,“你哥才恨你!我哥只是担心我而已!!”

禅院甚尔动作一顿。

神田川优:“……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禅院甚尔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本来以为你是真傻来着。”

神田川优:“你什么意思啊???”

“小少爷。”禅院甚尔转移话题,“我们去玩下一趴,怎么样?”

禅院甚尔本来想带他去下个赌场继续赌,不过,今晚的经历给了他新的想法。

来钱最快的行业,也许并不是赌博。

叫一声哥就一百万,骗骗这种伤心的可怜虫,好像比赌博还轻松?

值得尝试一下。

禅院甚尔在一个地下赌场给他们俩一人买了身高级的衣服,他自己是敞口的黑衬衫西装裤,给五条优的是白色的背带西裤、衬衫和带暗纹的小领结。

男人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看到少年已经快把领结打成死结,无语地啧一声,还是掐掉烟上前帮忙。

明明是今晚才认识的,这小孩倒是适应的很快,立马顺从地松开手,甚至还指点他衣服也没拉直,被伺候的非常理直气壮。

禅院甚尔想起路上遇到的、那种从有钱人家跑出来的小狗。

给两口吃的就翻肚皮,见谁都亲热的蹭上去,摸它两下,就围着你转,示意你继续摸。

让人想一点点割开它的皮肉,看它惊恐地叫,消失掉最后一点天真。

他的眼底晦暗不明,单手捏住小孩的脸颊,逼迫他抬起头,少年眨眨眼,脸上的软肉嘟起来,身体仍然放松,含糊道,“怎么了?”

那是信任的眼神。

让他想起另一个人。

禅院甚尔移开视线,松开手,“没事。”

神田川优:……怎么这帮人没事都爱捏他的脸。

他揉揉脸颊,跟上他,“下一趴是去哪?”

神田川优习惯穿这种高级的衣服,以至于完美错过了察觉不对的时机,直到站在风俗店门口,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