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脉,安宁脸色大变:“哥哥体内如何有这么些毒?”
太子苦笑摇头:“被害的多了,虽然留了性命,然到底身体……”
他没说完,但安宁什么都明白。
她指指自己的脸:“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学医,我脸上的毒都是自己医治的,哥哥若是信得过我,这些日子我们住到皇庄中,我给哥哥解毒如何?”
太子笑着点头:“好极,只是劳烦妹妹了。”
“自家人,何必这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