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冲过汴河,他长出一口气,掂着分寸勒了缰绳,令马儿稍稍放慢速度,再回身去看曾纬。
但见雨密河湍中,曾纬终于也打马上了虹桥。
蔡荧文止不住地喝了声彩。
给自己,也给曾家这四公子。
他娘的,谁说我大宋文士弱不禁风。
嗯,对了,方才这曾四郎喊我什么?
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