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求你了(第2/2页)

乐知攸哭骂:“祁开...啊!你、你...呜呜...”

祁开舔着下唇,俨然已经很投入地率先进入了神魂颠倒的享受之中,他把乐知攸讨伐的眼神撞碎,也把乐知攸动听的呻吟撞得更加凌乱,让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想说什么?”祁开终于放开他的腰,伸手去交合处仔细地摸了一圈,摸得乐知攸浑身打颤,好像一个燃气灶被转动了开关,莫名其妙地就在他身体里燃起一簇跳动的小火苗。

乐知攸叫出了今晚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叫床声。

祁开被媚肉绞疼,堪堪缓下攻势,他小幅度地碾磨着这一腔初尝性事的软肉,把手指上沾的淫液抹到乐知攸的胸口上去,再凑去吮咬乐知攸的两瓣嘴唇。

“没出血。”祁开浑身是汗,出力只占一小半的原因,更多是因为过分激动的心情。

乐知攸嘴巴一扁就要哭,他气喘吁吁地凶道:“我、我好疼...你...你简直,没轻没重...”

祁开就吻他,本想什么辩解都不做,却又改变想法,一边重新操干起来,没什么技巧,纯粹的只有用不完的蛮力,一边伏在乐知攸的耳畔用一把被性欲浸染的声线倾诉道:“我学了的,分化之后我就学了。”

乐知攸抓在祁开的胳膊上,埋进他的肩窝里受不了地哀叫。

来自耳边的撩拨,炽热的吐息直接喷在耳朵上,也来自屁股里迅速燎原的火苗,直接烧沸了他的脑浆。

之前的痛楚好像被打桩机全盘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下下结结实实凿出来的、震撼整个身躯的巨大快感。

“学习要怎么操你,你才能少疼一会儿,才能最快地享受到快感。”

祁开啄了一下乐知攸红扑扑的耳廓,接着毫无预兆地揽着乐知攸的腰肢直起身,以性器从下往上贯穿的姿势,让乐知攸坐进自己的怀里。

“啊---!!啊!天啊...呜...”哭叫成了宣泄快感唯一的方式,乐知攸受不了这么可怕的深度,缩着屁股就想要逃走,“不行...我害怕...会进去的...呜!”

祁开也感受到了,怒涨的性器顶到了一处软而韧的地方,那是生殖腔的入口,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打开。

祁开被乐知攸惊慌的呻吟撩得彻底失去分寸,他抱住那两团湿滑的屁股肉狠狠抓了两把,说:“会进哪儿?”

乐知攸真的不禁事,嚣张的快感侵蚀他四肢百骸,他受不了,他要投降了。

乐知攸软软地抱住祁开的肩膀,讨好地凑去献吻:“祁开,我、我......啊!天啊---!!”

陡然进攻的性器重重干进深处,祁开不听他的求饶,两只手几乎就把乐知攸完全地托抱起来了,手指掰着沾满了润滑液的两瓣屁股,把中间那个已经被操软、操舒服了的小口露出来,毫不留情地将性器一次次顶进去,用尽全力地直取生殖腔入口。

“疼吗?”祁开压不住恶劣的欲望,他想弄疼乐知攸。

可是乐知攸无力地埋在他肩头上,嘴角的口水都滴下来了,小脸哭得又脏又红,崩溃地哀叫:“呜,好舒服...啊!要、要死了....我、我快要射了...祁开,祁开...呜呜...”

汗水浸湿后背,让被抓破的伤痕有丝丝拉拉的疼痛感。

祁开爽得眯着眼粗喘,又怀着一点诧异低下头去,看见乐知攸的性器依旧软成一团,随着不停歇的操干胡乱甩动着,甩得淫液四溅,尽是从那个翕张的小口里一股股吐出来的。

祁开几乎立刻就被撩炸了,他搂紧乐知攸,一手揽腰一手捏住乐知攸的脸蛋,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可惜那双眼睛再度失焦了,盈满媚极和依恋,嘟起的唇仍在一遍遍唤着祁开的名字。

祁开真是!

他咬咬牙,忍下要撕咬的冲动,恨道:“我以为你和你那个同桌在一起了。”

说着眼眶也泛起潮湿:“我从小牵着长大的,就被别人牵走了...我就差发疯了知道么?”

乐知攸遂着本能攀住他的手腕,终于不再喊他名字,而是求道:“亲亲我...”

祁开被刺激得大脑发涨,骂了声脏话,猛地把自己拔出来,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大片被罩。

他没有亲乐知攸,他把乐知攸翻个面压进床被里,再握住那两团已经被撞得又红又肿的屁股蛋儿,将自己重新插回深处。

这个姿势也太可怕了,乐知攸被插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完全没硬起来的性器格外瘙痒,他趴在被子上胡乱扒拉,想把手伸到下面去握住自己的性器揉一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射”的感觉了,但此时此刻,快感让他随时崩溃,他真的好想射。

祁开又将大床操得颤动起来,他眼角猩红,牙痒得快要失智,他摁住乐知攸的发顶迫使他将后颈露出来,那片光滑的皮肤依旧白皙,没有书本、漫画、小电影里说的肿起来,揣着个水嫩嫩的袖珍粉桃儿,咬下去鲜嫩多汁,是Alpha独享的绝顶快感。

但是祁开不在意,他在看到乐知攸的腺体时才意识到,这个房间里除了一点腥甜的淫液的味道,根本就没有信息素的交融,可他依旧这么兴奋。

身下的Omega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着哭叫,求饶的话连不成句,到最后只会可怜地喊着“求求”两个字。

祁开压下身,边干乐知攸边亲了亲他哭肿的小脸:“乐知攸,你是我的。”

在被咬住后颈的那一瞬,乐知攸全身都过起电,含着那根狰狞的性器止不住地痉挛抽搐,后穴里濡湿非常,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射得他既饱胀又舒服,让他飘着震颤的灵魂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落下。

燥热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祁开粗喘着,满口血腥味。

他后知后觉地反悔起来,操,他在意!他为什么偏偏今天打强效抑制剂!

祁开松开牙齿,唇舌之间尽是一缕缕鲜血。

他只冲破药效释放出了一点点的信息素,苦咖啡味甚至都浓不过这抹血腥味,谈何注入信息素实现标记?

祁开静静片刻,深吐一口气,骂道:“操。”

身下的人已经瘫软得没声了,祁开怕把乐知攸压坏,于是抽出自己,又将乐知攸翻个身抱在怀里。

惨不忍睹,满身狼藉。

乐知攸闭着眼,软得像没了骨头,而下身的性器却还在一缕缕地往外流着精液,糊得大腿上一片黏糊。

他被活生生地操到滑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