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他难道酒后失德直接把封咎睡了吗!
这不讲武德!
他不是这种人啊!
时瑾颤抖着手指,轻轻地拉开了旁边的人脑袋上盖着的被子,白色的羽绒被被拉下来,对方那张纯黑色的马脸也露了出来。
陈山睡得呼呼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同样睡得呼呼的胖大小子,父子俩人完全不顾及身旁时瑾的心理活动,跟睡在自家床上一样。
时瑾呆愣了半天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行吧,贞操保住了。
但并没有很高兴,隐隐间还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