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权臣(第2/2页)

“纺织厂女工多,如果恰好有个男的做了头儿,就有这种事。”

“但通常绝大部分人手尾都做的很干净,两边厢钱色交易,你情我愿,闹不到官府,他们也不敢闹到官府。这次这个出了人命,主要是因为那个女子本来就不是很情愿,但因为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算是被诱骗的。”

“其次她怀孕后生了个孩子是男的,不想要做外室想要入门,而那个男人却准备去母留子,两相冲突闹了人命,母子俱亡。”

“厂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这种恶性事件却没有闹到台面上。看来是有人压下去了,接下里我们就去查查究竟是谁压下去的。”

林婉月吞下口中的粗粮淡饭,神情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却笃定极了。

“这个男人算是必死无疑,但他死不足惜。慕容留才是那个最该死的,没有上层的压力,西城区的官府也是勉强能够做到公正严明的。”

毕竟西城区虽然又脏又挤,地位又低,但这里的油水可是最多的,无数人盯着呢。

“顺着这件事,就算不能剥了慕容留的皮,我也要砍掉慕容留一只手一只脚。“

这当然是个比喻,但是当过去两个月,初春时节,林婉月那份奏折递上去之后,慕容留却表现地比断了一只手一只脚还要急迫。

奏折还没有递到最高层,就被他提前知道了内容,当时慕容留正在京城最好的酒楼里办诗会,大宴宾客。

知道消息时,诗会才只办了一半儿,还有大半场要慕容留出席,可他却当即快马加鞭离开诗会,往太子燕远的府邸赶过去。

燕远其时也正在办宴会,只是宴会上的人比慕容留要所邀请的人要少很多,地位也要高得多。

因为慕容留风姿俊美,又善解人意,说话好听,燕远才格外喜爱他,见他来了屏退众人听他汇报。听完了却摸着下巴,迷惑不解地说:“只是这种小事么?”

慕容留紧皱眉头,说:“这可不是小事。”

“林婉月此人您可能没有听说过,她是大殿下的人,此前得了大殿下青睐,官升四品,未曾办过一件案子,第一件就冲着我来,那是冲着我来的么?那分明是冲着殿下您来的。”

燕远兴致缺缺:“就只是你驭下不严罢了,冲着我来的又如何?动不了我分毫。”

慕容留急的汗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