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第2/2页)

三月兔被“农妇”突然发狂的动作吓了一跳,拼命仰着脑袋往后退,然而就算是这样,它依旧无比大声的尖叫道:“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滚开啊!兔子爵士可不是随便让人亲的!”

原本还有一瞬间担忧的景其臻:“……”

不得不说,就算大喊大叫的兔子爵士,依旧让人安心。

其臻转头看向身边的云双华,“这只大兔子没事儿的,对吧?”

云双华眨了眨眼睛,耿直的回答道,“它打不过三月兔。”

景其臻沉默了一瞬,诚恳求解道:“那为什么是三月兔被怼到墙上压着打?”

云双华的回答依旧简洁而直白,不过,或许是稍稍顾及到了兔子爵士的面子,云双华直接低下头,凑到景其臻的耳畔压低声音小声笑道:“因为三月兔或许并不想和对方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你没发现,三月兔一直在努力的背着手吗?”

景其臻这才看向三月兔那毛茸茸的前爪,顿时陷入了沉思……

这是怎样沉重的爵士修养和绅士精神啊!

看到“农妇”对三月兔鼻子尖上贴着的那张照片的疯狂程度,景其臻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似乎,自己之前的猜测完全就是一厢情愿的误解。

比起他之前设想中的“农妇”和“少女”的亲戚关系――或者更直白点说,“农妇”和“少女”可能存在的母女关系,景其臻现在反而更加倾向于认为,“农妇”是骨架,“少女”则是一张皮,它们根本是从一个人的身上被肢解剥离开了一般。

如此以来,“农妇”为什么会把它遇到的男仆压成一张皮,也就有了理由:只有变成皮之后的存在,才能附着在“农妇”这单调的几何体上面。

想到这里,景其臻突然开口道:“三月兔,你能帮忙把它带到一个房间里去吗?”

三月兔炸了毛的耳朵顿时竖得更高,异常警觉道:“房间,什么房间?你想让兔子做什么!?”

景其臻言简意赅:“下面一楼的一个房间,把它关进去,你出来。”

意识到景其臻是让它把这个农妇甩开,三月兔终于稍稍松了口气,不觉得所有人都要暗害兔兔了,它的声音甚至变得急切起来:“哪个房间?我现在就去!”

景其臻:“直接顺着这个楼梯下一楼,往右拐,那个房间开着门呢,也还开着窗!”目标非常明确。

三月兔兴奋道:“我可以!我立刻就去!”

完全没去思考景其臻后半截的“它进去、你出来”里面自己要怎么顺利摆脱“农妇”出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