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龙跃不解:“这种课一般不都是给贫困家庭的小孩子上的吗?”
丁璃啧了一声:“初衷兴许是这样,可鹤美术馆请的那位老师不一般,来上课的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大姑娘,堂堂爆满。”
“你同类。”陶龙跃意味深长地看了谢岚山一眼,谢岚山没出声。
“而且,从鹤美术馆的官网上能查到,”适时一个停顿,丁璃说,“鹤美术馆请来的这位老师,就叫沈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