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寒在床上嘶吼着,尖叫着,最终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化为无助的呻吟。
隔着一层玻璃,里面的一切声音全都被隔绝,看起来像是一场在表演在抽空氧气的封闭箱中的哑剧。
但即便如此,在场的每个人都深信不疑,如果他此时有手的话,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撕裂,借此了断这样永无止尽的苦痛。
这画面几乎要烙进血肉里,白浩不忍再往房间里看,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他咬了咬牙,转头道:“拿镇静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