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2/2页)

但……

“你为何不多当几日的小倌,我也好包上你几年。”苏旭锦看到了钟涣在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可他有什么办法,这个习惯都持续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就是轻而易举改掉的,便是已经发现了自己对他的所有心态,甚至承认了,可嘴巴能是人能控制得了吗?

如果能控制得了就不存在人因为说话挨揍的情况了。

而且整个秦国,举国上下都有人在传苏旭锦与钟涣,这秦国的文臣武将最是不和,而苏旭锦也知晓如何处理政.治。

底下的直接掌管两方的人关系很好,天知道上头的做皇上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心思。

虽然最后发现秦家人根本就不稀罕那个位置……

但苏旭锦却一直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这个“死对头”要履行自己这个身份的一部分操作,于是在钟涣的概念里就出现了一个炮仗和别扭的状况了。

想和他说点什么吧,又会被怼。不和他说点什么吧,又会被他借着不说话,是不是看他不爽了的理由继续怼。

真要把话都说出口了,苏旭锦也非得能找出一点,杠上两句。

钟涣一度头疼。

直到解决了金郡,重新回到了秦京,苏旭锦的嘴炮才稍微好了一点,只变成了别扭。

哪知道秦尧坐上了太子之位,暖冬一过,春暖花开,钟涣这边刚打算游历天下,他转头就辞了丞相的位置一起去了。

苏旭锦还记得自己那时说的话,“这天下你去得我也去得,我便是与你一起去得,那也是必然能的。”

钟涣:……

你搁这跟我说绕口令呢?

虽然他也没拒绝就是了。

自此以后,苏旭锦拿起了笔作起了画,也为钟涣写下了一首又一首的诗。

可却总觉得自己能画出这大秦盛世的风景,却画不出钟涣一分两分的风采。

诗里的种种似乎描写了钟涣有时的状态,可却又终究无法形容他的本人。

苏旭锦一度头痛不已。

却被钟涣踹了一脚摔进了那小溪里,掉下去的他,冷水一浇直接从小溪中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钟涣你是不是有病?”

“那你为何又要为一个有病的人作诗,还如此纠结呢?”

“所谓诗,不过是倾诉自己心情的一种方式罢了,想到什么便说一说,随手记录下来又有何妨。”

苏旭锦那天透露着从脑门上划下来的溪水,看着钟涣的身影,只觉得他仿佛全身都在发光。

……

…………

现代高中生看着老师布置的作业,面无表情,“所以这就是当年的苏丞相一口气直接写了一百七十六个字吹钟战神的理由吗?”

他的同桌同样面无表情,“背就完事了。高考重点,错一个字儿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