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第2/3页)

我:“……”

算了,说不定傻人有傻福呢。

至于伊之助,因为这孩子也没有什么家人,天音夫人问他愿不愿意跟大家一起去上学,大家也好一起去作伴。伊之助傻不愣登地答应了,只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孩子居然是个学神!

能想象吗,你什么一脸烦躁地听听就会的学神,你在写作业的时候,他去外面扑蝴蝶玩儿,你扑蝴蝶的时候他还在扑蝴蝶,然后考试的时候,人家轻而易举满分,你却对着70的试卷痛哭流涕。

一开始,因为伊之助的猪猪头套,还曾经同学都吓到,直到开学第一天学校发点心,为了食物,猪猪捞起了头套……

全班震惊极了,居然是美女子猪猪!

女同学们渐渐发现猪猪实在是可爱,只要放置食物就能引诱猪猪,于是纷纷投喂不亦乐乎,把善逸给嫉妒到整个人都变了形!

时透兄弟也躲不过读书的命运,因为年龄相仿,被天音夫人送去了东京读书,平时就住在产屋敷家在东京的宅邸里,毕竟时透兄弟的不幸命运,他们产屋敷家族也要负上一部分责任,多带两个孩子也不麻烦。

听说勇子哥后来真的听了主公的话,老老实实地收了剑,去找了个正经工作去干着。因为脸好看,他幸运地被录用为某高级酒店的站桩服务员。

谁想到天有不测风云,有个年轻美貌的富婆在酒店遭遇猥琐酒醉男,老实服务员勇子哥恰好路过,一招就把傻逼制服在地,漂亮富婆姐姐当场一见钟情……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听说勇子哥连夜收拾了行李辞了职,拔腿就溜!

她追,他逃,把我给笑爆。

好,不愧是你,勇子哥!

炼狱杏寿郎回到了家,把家里多余的地方收拾了收拾,跟原作里的鬼灭学园一样开了一个剑道场。因为他天生的大哥般让人信赖的气质,以及在家乡积累的良好声誉,所以学生还挺多,家里过得也很不错。

悲鸣屿行冥去了产屋敷家族相熟的寺院清修,彻底成了武僧,打算用一生为过去战死的同伴祈福。

宇髄天元跟他三个老婆继续过起了没羞没臊的生活,我刚听了一句,就表示让天音夫人不要继续说了,单身狗根本听不得这种话!

我见过他的三个老婆,软萌火辣温柔都集齐了,可恶!

不死川兄弟因为无惨的狗带,在经历过好几次骂骂咧咧的吵架后,兄弟们还是和好了。他们本也不是想要继续习武,之后都回到了东京,找了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干着,过起了超级——普通的生活。

我觉得不应该啊,就不死川实弥那个脾气,怎么总觉是要混黑的料子。

蝴蝶忍在我的凹造型拍照现场,跟已经认识了的百合子说着话。听到我的吐槽,她看着我,露出了魔性的微笑:“什么?看来樱庭老师不想要普通的生活?我也可以帮助您过上不普通的生活呀,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妥。”

我警觉惊恐摇头。

我跟你说你这个纱织姐姐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你什么时候要腹黑!

休要骗我!

百合子已经从学校里毕业了,现在正在筹备开办学校的事业。我听了以后毫不犹豫地搭上了我的男号,顺便给她的启动资金打了钱,并且表示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去当免费老师。

现在看起来蝴蝶忍也有点意向想要加入,因为她在医学院里遭遇的性别歧视是在不是一星半点,她希望女孩子也可以做除了护士之外的职业,而不是只有男性才能成为所谓的医生。

我觉得可以,想来都可以来!

——

几年后,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百合子真的实现了她的梦想。

开办学校的时候,真的经历了很多困难,这种困难不仅仅是资金上的,还有日本最常见的阶级关系上。野宫百合子家以前好歹也是贵族,稍微搭上了些关系,加上产屋敷家族与甘露寺家族,这才勉强打通了人脉。她的老师津田梅子也很支持她,在这些方面给予了她一些帮助。

那时候的经历拍出来简直就是一个励志日剧,就连我男女号齐开,替她跑了关系,去求了求我那坑爹的大腿爸爸久川悠希。

我知道他跟政界的关系也不是一丝半缕,所以这也是有备而来。

久川悠希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了。

“只不过,这样就是你欠我一个人情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忽然冷不丁地说道:“说起来很有意思,我查了之前泄露我家消息的房地产公司,从一个孩子那里得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什、什么?

我总觉得他锐利的目光能透过我的拟态,看穿我真实的形态。

“后来我又给产屋敷家主通过信,樱庭小姐的身份,好像另有乾坤?”

“我想,你不是人吧。”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扒着门夺路而逃。

“你要是跑了,那我帮你的话就当是作废。你可想清楚?”他把玩着手里昂贵的进口钢笔,西装外套搭在一椅背上,白色的衬衫挽至袖口,看不清神情:“那天你来我家,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瑟瑟发抖,实话实话说:“探秘鬼屋。”

久川悠希呵呵笑了一下,笑的我心都抖了抖。

“是真的!我就是好奇。去看看……要是知道有人在,我就不去了。”我心虚狡辩。

“你是鬼?”他问。

我心说完了,这下我真的要死了。可我毕竟还有求于他,不能撒谎,只好老实回答:“曾经……是的。”

“你去医院?”

“……寻觅一些过期面包。”

“鬼杀队?”

“和他们一起探寻杀掉鬼王的方法。”

久川悠希没有再问,就好像在思考一个难以解出的问题一样。难捱的几分钟过去了,他就像是终于解出了什么问题一样,对我说:“好的,我答应你。”

“不过你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这次的人情很大,我要好好想想。”

他想了想,在我打算溜号之前又补充了一句话:“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顶着满头问号回头。

“我的婚礼请柬寄到你家了,记得签收。”久川悠希一说到这件事,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样,狐疑地看着我:“你不会又不在家吧?”

“在的!在的!绝对在!”

我疯狂点头。

见我还傻站,他一副不耐烦地样子,开始赶客了:“还不快走?我忙得很,没空跟你说话。”

我嘿嘿笑了几下,拔腿就溜。

——

1930年,我实在是待不住了。

对不起,这昭和我实在是没法呆了,再待下去以后还怎么面见父老乡亲啊!我悲痛地留下了一封信,并且提前安排好了财产规划,大部分全都捐给了学校,反正我的版权一毛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