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4/5页)

此时有人听了也心动:“那房还有吗?”

“现房倒是没了,不过裴家计划修第三期,如今其他门派涌入,怕是价格要涨,你们若是心动,便早点下手。”

“多少钱来着?”

“百两一平!”

“啥?那不是比京城房价还贵?裴家这是抢钱呢?”

那人摇头道:“贵则贵,但这架构是独一份呐,举世罕见的高楼你哪里找?这般热闹方便的商圈你哪里找?买房就自动有了入学名额,听名儒及顶级高手授予文武你哪里找?便是都不为这些,难道裴家的热闹不好看吗?”

“这,这倒是!听你这么一说,竟然不算贵了。”

大门大派哪里缺这点钱?

于是这些人还没下山,便被领到了售房部,为那都还没影儿的三期房争得头破血流。

最后所有人散尽之后,裴家连一顿饭都没管,还多了好几十万两入账,抢劫都没她快的。

有人估摸了一番裴家的收入,只更觉得裴家父子死得冤了。

你看,区区数十万两而已,你闺女半天就能搞到的钱,你非得冒着提心吊胆的风险灭人满门,何苦来哉?

便是那藏宝图的念想,以你女儿的功力,这辈子怕是十个宝库都能赚回来。

结果这还不算最过分的,之后裴家还宣布,因为在场江湖众门派抢座现象严重,有失体统。

裴家决定今后每次办事之前,先以摇号制度,随机抽取前排吃瓜——哦不,前排座位的名额。

不论门派地位,抽到谁就是谁,绝对公平公正。

等宾客到达之际,直接由裴家引领便是了,任何人不得对座位有异议,若是有,大可离开。

也就如今的裴家敢这么张狂了,要是别的门派,那必定是四门八派为先的。

可这一表态,倒是让其他二三流门派颇有些受到同等敬重之感,觉得裴家简直是一股清流了。

这么想的当然是纯粹傻逼,那抽号又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抽,当然是裴家说谁就是谁。

有些实在想坐前排的,自然得跟裴家谈谈私交,这谈事嘛,当然得走走礼了。

厉害了,绝不让中间商赚差价,连自家办席的吃瓜位都能拿来做敲诈之用。

众人深切怀疑,裴掌门将这场事搞得如此有戏剧性,是不是就是有脱销座位之嫌?

不得不说太无耻了,奸商!

但话是这么说,下次裴家办事的时候,托关系花钱的却一个不见不配合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时江湖中人散去,裴家收拾清理。

因着只提供了茶点,并且因为疑似有毒,那些还没人沾一口,倒是没有大办宴席之后的麻烦。

裴家上下井井有条,裴凉及韩未流还有魔教几位护法回到了院子里。

景护法摘下面纱,撕掉自己脸上的伪装,见裴凉盯着他,连忙伸手遮住自己的腹部。

老护法他们看了牙酸,这家伙真把自己当清白人家的闺女了?

不过此时重点不在这边,几人都颇有些兴奋:“如今圣教已然被教主尽数统领,再加上一个焚天门。”

“教主,两相合并,我圣焰门便是武林第一,到时候便是——”

说着几人看了裴凉一眼,未尽之意很明显,到时候你便不用委身于这妖女了。

就是要在一起,那腰板也能挺直了。

韩未流却摇头道:“江湖和朝廷都不会容忍一个昔日焚天门一般的庞然大物存在。”

也就是说,以前韩未流的身世还未暴露还好,如今这般,司徒琸倒是只有以司徒琸的名义做一辈子圣焰教主了。

二人绝对不能够是一个人。

“那她——”老护法看向裴凉。

裴凉笑了笑:“我不同,我足够大方,足够舍得分享利益,也足够知情识趣。”

斩月门再怎么扩大影响力,也不是如当日焚天门一般好处尽占。

而是全方位的为朝堂还有经济做贡献,旗下产业要用到朝廷的便利,自然也是有皇帝入股的。

且都是有钱一起赚,很少挤占别人的空间,而是选择扩大市场。

谁不乐意跟裴家合作?

再说这种形势下的自保手腕,裴凉多的是,自然不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几位护法听完多少有些失望,不过面子和里子如果只能选其一,倒是也明白该作何选择。

裴凉见状便道:“你们几人也累了,便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四个护法闻言便目露鄙夷的看着裴凉,这色中饿鬼怕是又想折腾他们教主了。

再看向教主,果然他脸上的神色有异,那眼神里分明写着让他们别走。

四人顿时浑身充满使命感,坚决立在原地:“就不回去。”

裴凉挑了挑眉,对韩未流道:“你的下属,你吩咐吧,我倒是不好逾越。”

韩未流心都凉了,只能艰难道:“你,你们还是回去吧。”

那叫一个受人胁迫又不得不从啊。

老护法见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教主啊!你武功盖世,坐拥两大势力,为何还要被这妖女搓圆捏扁啊?

裴凉站在一边,就这么看着韩未流。

韩未流是自己咬着牙把护法们推出院子的,被绑架了连眼睛都不能眨的典型了。

关上门后回来,韩未流罕见的主动道:“说起来我以前途经江南之时,见过一个花魁。”

“竟是位男的,据说还是位富家子弟,因好事贪玩,混入各大花楼的花魁选拔之中,最后拔得头筹。”

“当日我有幸一见,虽为男子,却端的风情万种,倾国倾城。你要不要看看他长何样?”

裴凉差点就心动被他转移开话题了,但花魁虽美,自己是否一直在多人运动的真相也同样重要。

便一把将人压在假山上,似笑非笑的问道:“一体双魂,嗯?”

“都是污蔑,那姓汪的不过是想借此让江湖人对我心生警惕,暗示我身为那一系的血脉,必定藏着杀戮之心。”

“可你瞧我,何时有过残暴之举?”

裴凉点了点头:“倒也是,你到底内心温柔的。”

韩未流一笑,心里松了口气。

却又听裴凉问:“不过你确实平日里性子转换有点异常,一趟一趟的,仿佛判若两人。”

一开始裴凉还以为因为他是双子座的原因呢,韩未流的生辰算起来,还真就是。

又道:“且老是喜欢否定自己说过的话,并且好几次床榻上还让我不要逮着一个人欺负。”

“能说说这事何缘故吗?你自个儿仿佛经常与自个儿较劲的样子,莫不是——”

韩未流冷汗都下来了,连忙道:“不过是时而狂妄说错话,等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收回狂言罢了。”

“至于说不要让我逮着一个人欺负,那,那是因为——”